“我說容丫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愛管閑事了。”
南陽蕊很奇怪,那個席陽國的太子都那個樣子了,歐陽月容都救他,這個怎麼不救了呢。
歐陽月容剛說話,就隻聽那邊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說景大人,你們大明國的國風還真是有待考量啊!”
被叫成景大人的男子臉色查到極點,他怎麼知道今天會陪席陽國太子出來逛街,好巧不巧的居然碰到這樣一個事情。
“景大人也無需有任何心理愧疚,我們席陽國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可到底不會這般野蠻的。”
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明明就在說大明國的風俗遠沒有聽聽到的那樣文明。
而且間接性的在說大明國比之席陽國還要野蠻,這話時誰聽到了都會不舒服,更何況大明國本國的外交事務官,正直又有血性的男子。
“嗬嗬,太子說的極是,下官這就前去處理一下。”
景大人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離開原地走向那個男人,離遠了看沒有看清是誰,離近了才發現這不是文尚書府的二公子麼。
天啊,要不要這麼對自己,那邊是太子,還是別國的,這邊是文尚書的兒子,這要怎麼處理啊。
文尚書那邊還好說,可是讓別國的太子看了笑話,這個罪名他可擔待不起。
“放肆,京城腳下,豈容爾等如此有辱國風。”
景大人咬了咬牙上前,大聲嗬斥這文尚書的二兒子,這樣在席陽國的人麵前出醜。
“你是何人,居然幹教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何人。”
這麼大膽子,居然不知道他是誰,到時候讓他知道什麼叫東南西北。
“我管你是什麼人,現在要麼住手放了那個姑娘,要麼就被我抓起來。”
景大人也是被氣極了,也管不到眼前的人到底什麼身份了。
“抓我,笑話,我今天就是要把她帶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男子臉色整個都是猙獰的,向著手下比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趕緊動手。
他也不是個傻子,在這京城什麼皇親國戚的都有,路上碰到的說不準就是哪個王爺的兒子,或者說是皇子,再不就是大官家的孩子。
他看著眼前製止自己的男人,他感覺在哪裏看到過,可是又想不起來了。
“大人救我啊,我不要跟他們走。”
那個男子的手下看到了自己家少爺的眼神之後,上前抓住那個女孩,想要強行帶走。
“住手,你們沒有聽到麼?”
景大人看到了,出聲製止,可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用處,然後身體動了,來到那個女孩的旁邊。
先是把抓著女孩的手抓了起來,往下使勁彎了下,然後伸腳踹在了那個手下的胸脯上。
“啊”一聲慘叫傳來,緊接著又一聲,”啊”
景大人把女孩救出狼手,怒視著那個少爺,當真是無法無天。
“當真是無法無天,我今天就替文尚書好好教訓你。“
說完就來到這位少爺身旁,抓起少爺的手開始一頓教訓,“啊,啊”
兩聲慘叫,少爺一臉鼻青臉腫的看著景大人。
“你知道本少爺是誰,還敢這麼對本少爺,你當真是找死,好你要是夠膽,把性命報上來。”
這位少爺還沒有被揍糊塗,知道要對方的名字。
“你回去告訴文尚書,本官景明,今天就替他教訓你了,有什麼道道盡管畫出來,本官接著就是。”
“姑娘,你沒事吧,諾給你,你先把你母親葬了,然後回家去吧。”
景明並沒有看那個文公子,而是溫柔的對著姑娘送上了銀子,希望她先把母親葬了。
“你,你好樣的,給我等著。”
文公子見景明不理他。放下狠話後就要離開,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前麵也有人擋著去路。
“我說景大人,你這就算完啦,我怎麼不知道大明國的製度是這般輕的,當街調戲,實屬重罪,可是你就這麼輕拿輕放。”
糟糕,他怎麼過來了,原想教訓下他就好了,然後讓其走人,可是這個笨蛋家夥還在那邊大發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