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要臉的東西,一個小小養女,還是庶女,連丫鬟都比不上,憑什麼皇上封為郡主。
當時聽表姐說完之後,她還不會相信,她出門逛街的時候,到處都在講她的事跡,小小年紀為了救母親,犧牲自己,什麼這麼小的年紀就知道救人,心底善良。
切,誰不知道這是她使得手段,可是那些人就是不明白一樣,這就也就罷了,還害得表姑媽生病,表姐還吃了癟。
之前沒有見到她的人,今天見到了,她要看看她有什麼好手段。
“哦,原來她就是那個被人口耳相傳的半路出家的郡主啊。”
文眉旁邊站著的女子諷刺著看著歐陽月容,拿著手帕掩在嘴角冷笑道。
“不管你們怎麼說,本郡主是皇上親筆下旨冊封的,不是誰口頭上說的,難道你們對皇上的旨意有什麼質疑麼,那好啊,本郡主帶著你們進宮麵見皇上,說你們見不得本郡主這個連丫鬟都比不上的庶女享有這名譽。”
歐陽月容顧不得受傷的手臂,恭敬的抱拳對這皇宮的方向擺了擺,冷著臉,眼神淩厲。
其實她並不像說的這麼重,隻是這種女孩子要是不給他們一點下馬威,她就不明白這個世界上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哼,你有什麼資格進宮,有什麼資格帶我們找皇上,你以為自己是正牌郡主,可以任意進宮麼?”
想嚇唬她,她又不是被嚇大的,宮裏麵又不是沒有去過,自己的表姑媽就是皇宮的貴妃,她可是經常去的。
身後的女孩可就沒有文眉那麼幸福了,當真是有些被嚇到了,她雖然是很有心計,很聰明,可到到底隻是小官家裏的嫡女,根本不可能有機會進宮的。
“是啊,你有一個貴妃姑媽,經常進宮,可是這又怎麼樣,說什麼本郡主掛著郡主的名號,那就是皇室的人,你這般詆毀我,就是詆毀皇室,說輕點,你是童言無忌,不懂規矩,或重點就是什麼,你應該明白,還用我說明白麼?”
歐陽月容的手臂還在疼著,可是這樣她心裏還有些開心,並不會因為他們的話或者行動感到不高興。
這疼,至少自己還活著,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提醒著她,以前的屈辱一定要討回來。
“眉兒姐姐,要不,我們回去吧。”
粉色衣服的女孩在聽到歐陽月容說的話後,馬上後悔之前對歐陽月容的諷刺,她知道文眉又她姑媽,可是她身後沒有人。
她是從五品鴻臚寺少卿的嫡女鄭雯,平時跟文眉這個刁鑽的人走得近,是因為她身後的背景,隻從自己跟著文眉之後,父親越來越看重自己,不會隨便聽繼母的話給自己嫁出去。
要是自己因此討好文眉而得罪了歐陽月容,說好聽點,不會有大麻煩,可是要是爹爹知道了,會對自己言行說教,從此不準出來,到時候自己的婚事肯定不如自己的意。
這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她馬上開口勸解著文眉,畢竟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怕什麼,我姑媽是宮裏的貴妃,還有相府的大夫人也是我姑媽,我大爺爺是寧國公,我能有什麼事!”
文眉說話已經有些底氣不足,強撐著麵子對著鄭雯鄙視道。
“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野種,還在那裏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麻雀變鳳凰,告訴你,你是野種,一輩子都是野種。”
文眉越說越過分,歐陽月容本身受了文眉十成力的辮子,傷口還冒著血,加上現在算是正午,陽光很足,照的歐陽月容腦袋有些發暈。
“笑話,我是誰,你管的到麼,父親疼,娘親愛,大哥寵著,百姓也會誇讚,在野種也好過你這種被別人罵成刁鑽野蠻沒素質,刻薄無賴沒品德的人強多了。”
歐陽月容臉蛋發白,嘴唇發紫,整個人有些搖晃,旁邊的巧翠有眼力的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