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現在也不清楚為什麼一個庶女,居然這麼大的麵子。
文遠又向寧國公擠了下眼睛,表示先不要做什麼,看了歐陽月容之後再說。
寧國公又看了下文眉,這小丫頭正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心裏歎了口氣,也許這次不應該在縱容這個丫頭了。
想想自己的弟弟死了之後,這個丫頭就委托他照顧,這個孩子命苦,父親取了繼母,對她都不好,自古以來沒有了親母的嫡女相當於庶女一樣。
他一味的縱容,才使得她有些目中無人了,他在想等到自己死了,誰還會照顧她。
沒有多久,及個人就來到歐陽月容的院子,歐陽剛問了下奴婢。
“容悅郡主醒了麼?”
“回相爺的話,郡主現在還未醒。”
淺綠在外邊守著,一怕外人打擾了歐陽月容,二十在裏麵她自己怕擾了歐陽月容。
“嗯,大夫不說沒有什麼事情麼?怎麼現在還沒有醒。”
這下看那個老狐狸怎麼威脅,哼哼。
“她說不準在裏麵笑呢,沒有醒,誰會相信。”
文眉不高不低的聲音顯得很清晰,所有不同的眼神看著文眉,文眉覺得渾身不自在,隻好往寧國公的後麵躲了躲。
“那我們就進去吧,站在這裏說什麼都沒有用,三皇子,廖雍太子,你們說對麼?”
寧國公現在居然問起來三皇子意見,三皇子挑眉,一瞬間微笑的道。
“寧國公想必問錯了人,這裏是歐陽丞相府,怎麼問起我來了,我隻是客人而已。”
“我是沒有意見的,隻是不知道人家主人說什麼,你也很奇怪,不問主人,問我們這些客人,三皇子,我怎麼不知道大明國的風俗是這樣的。”
廖雍太子抓到機會就品頭論足的樣子,看的穆凜笑的更深了,歐陽剛的臉色也不會很好,寧國公這麼作做,明顯是認為自己沒有資格決定這件事情。
“老夫今天來這裏就是想要解決這件事的,可是現在就隻有一個當事人,我不得不聽聽另一個當事人的話。”
寧國公現在心裏真的氣了,這分明就是打他的臉麼。
“那好,既然嶽父大人都這麼說了,那就隨我進去吧,也好看看容丫頭醒了沒有。”
歐陽剛現在在這裏身份算是最低的了,雖然覺得丟臉,說道第還是要兩麵顧慮到的。
他看向廖雍和穆凜,兩個人都看著別的地方,就像剛剛沒有說話幫歐陽剛一樣。
幾個人都走進了歐陽月容的閨房,現在哪裏還講究女子閨房不得入內的說法了。
寧國公先是走進了裏屋看到了歐陽月容躺在床上,笑臉蒼白的嚇人,眉頭緊蹙,仿佛昏迷都不得安生。
屋子裏的血腥味讓人聞著難受,寧國公眉頭緊蹙,他沒有想到是這般嚴重,回頭瞪了一眼文眉。
文眉看到這樣的眼神之後,知道自己可能要受些皮肉苦了。
穆凜看著歐陽月容還沒有醒過來,表情寒風刺骨,心像是刀子紮在了那上麵,疼。
這樣他記起了幾個月前她的樣子,手狠狠的握了一下。
“寧老,看也看了,這件事情你還認為是他們之間的小打小鬧麼?”
語氣就像冰山上的雪,刺人心肺,就連跟他像是短短幾個時辰的廖雍都發覺眼前的三皇子已經要動怒了。
“三皇子想說什麼?”
寧國公眉頭進來之後就皺在一起,滿臉的警惕,要是三皇子說出懲罰文眉的話,他還當真沒有什麼話好說,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就辜負了弟弟的囑托。
“我想說什麼,真是笑話,我是躺在床上歐陽月容,容悅群主的皇兄,我理應替皇妹找回公道,還有,身為丞相之女,那就是歐陽丞相說了算了。”
“還有我,躺在床上的人是本太子的恩公,本太子也應該討回公道,要不然有些人真當本太子的命是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