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更讓長孫沅覺得羞惱。
但這個觀點,以前還真沒有聽說過。
以後,她也可以用一用。
長孫沅行了一禮。
“葉公子,長孫沅受教了!但是,我還是想請一下,不過,公子可以先提一個條件!”
“能提條件?那你快不情之請一下!我看看該提什麼樣的條件合適!”
景玄的熱情、主動,讓長孫沅很不適應。
但她沒有節外生枝,趕緊說道:“猿叔用望氣術看穿公子是煉血境,他想對公子黑吃黑,我勸他,他卻還是有不甘,所以,我想請公子給他一個教訓。”
猿叔麻了。
大小姐是這樣給機會的嗎?
直接挑戰不行嗎?
非要說出來。
還是當著眾人的麵說,饒他人老皮厚,也極不好意思。
其實,長孫沅不情之請的時候,也是想挑戰的。
可聽了景玄的話。
她直接坦言相告,也許能夠得到葉公子的一些信任。
景玄笑了。
豎起了三根手指。
“三千兩金子,我接受你的不情之請!”
“三千兩,你是在搶劫吧?”
猿叔忍不住開了口。
景玄笑道:“在我家裏,主人在說話的時候,仆人胡亂插話,輕則掌嘴二十,重則逐出家門,甚至直接打死!”
“你……”
猿叔臉色泛紅,心裏既有殺機,又有慌亂。
當仆人的,確實不能隨便插嘴。
隻是大小姐一直說他很厲害很厲害,他就不服。
再聽到三千兩這樣的大數目,他沒忍得住。
長孫沅遞了台階。
“公子,猿叔不是我的仆人,在我的心裏,是長輩一樣的存在!所以,不存在插話一說!”
“哦,原來長孫姑娘家的規矩是,隻要不是仆人,隻要是長輩,就可以想插嘴就插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長孫沅秀眉緊皺。
這個葉家詠春實在是太難搞了。
無論怎樣,他都有說的。
偏偏還能說到點上。
不承認,猿叔就是進退失據。
承認,長孫家就是不講規矩的。
這樣的話,猿叔更加扛不住。
猿叔被嚇到了。
他第一次發現,言語的威力如此之大,大小姐都說不過。
他當然不能讓大小姐為難。
直接跪在地上。
叩頭。
“大小姐,是老奴失心,無禮,都是老奴的錯,請大小姐給老奴懲罰!”
猿叔是給了一個台階。
可長孫沅發現,這台階不是那麼好下的。
無論懲罰,還是不懲罰。
都代表著她在葉公子麵前,又退了一步。
她和葉公子的交談,看起來歡聲笑語,實則都有著算計。
但到目前為止,都是她占下風。
最終。
長孫沅說道:“猿叔,念在你為我心憂的份上,下不為例!起來吧!”
“謝大小姐恩典。”
猿叔是真記下了這個恩情。
他站了起來。
目光從景玄身上掃過,心裏已經發了誓,一會兒出手,必將姓葉的砍跪在地。
景玄卻熟視無睹,笑道:“長孫姑娘,你也覺得三千兩金子很貴?如果貴的話,那就五千兩金子,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