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錦淵一杯又一杯的給自己灌著酒,完全忘記了他參加舞會的目的。
方秀曼嘴上攔著帝錦淵不要喝,可手上卻並沒有停下來的給帝錦淵倒著酒。
“錦淵哥哥你少喝點兒,別再生氣了。”方秀曼說著,手上又多了一杯悄悄推到帝錦淵眼前。
帝錦淵此刻已經有些麻木了,看到有酒過來就直接拿起酒杯送到嘴邊灌下去。
沒過多久,帝錦淵的神智就有些不清楚了,看向方秀曼的眼也有些迷離,伸手抓住方秀曼:“如魚,你告訴我,什麼都沒有發生對不對?”
原本看著帝錦淵朝著自己抓過來,方秀曼心裏這個激動啊!可聽見帝錦淵的話之後,方秀曼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意。
“錦淵哥哥,我是秀曼,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好不好?”方秀曼說著起身想去攙扶帝錦淵,卻沒看到身後一個端著酒杯路過的人。
那人一下子撞過去,方秀曼的裙子就被灑了一大片的酒漬。
“你這人怎麼走路不看的呀?”方秀曼立即有些氣憤的朝著那人喊道。
“真是不好意思了,不過你突然起身我也沒想到,我是這家店主的長子,我叫人馬上給你準備一身新的禮服先將就一下,之後我會再賠償您現在這套禮服了。”
方秀曼知道其實自己剛剛也有不對,何況對方彬彬有禮的模樣讓方秀曼竟有些心動,連忙擺手:“剛剛我也不對,這樣吧,有勞幫我找件幹淨的衣服換上就可以了,這禮服就不用賠償了。”
“好的,那您隨我來吧!”店主的兒子做了個請的手勢,方秀曼看了一眼已經喝的趴在桌上的帝錦淵,笑著和店主的兒子往樓上走去。
原本方秀曼想著帝錦淵喝這麼多,一會兒換了衣服再下來,沒想到再下來的時候,帝錦淵卻不見了。
帝錦淵隻覺得全身熱的不行,模模糊糊之中看到了如魚離開時的樣子。
“如魚,別走!”帝錦淵嘴裏嘟囔著,朝著那虛無的影子追了過去。
這個時候正是舞會最熱鬧的時候,帝錦淵這樣跌跌撞撞的出去,竟然也沒有人注意加以阻攔,帝錦淵就這樣跑出了舉辦舞會的大廳。
而此時的如魚,心裏特別的委屈。
默默的看著平台外的夜色,始終沒有開口。
天霽勳難得的安靜,陪在如魚身邊。許久,天霽勳似乎想到了什麼,也不管如魚還在發呆,拉著如魚朝著外麵跑去。
“霽勳哥,你帶我去哪兒?”
“跟我走就是了。”天霽勳笑了笑,徑直拉著如魚上了車,隨即叮囑了司機幾句,車子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車子開了許久,如魚看了一眼天霽勳,這條路似乎就快到她住的別墅了,難道天霽勳隻是為了送她回別墅?
“霽勳哥,我現在不想回家……”如魚想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因為眼看著再往前兩個轉彎就要進入那條通往別墅的路了。
這會兒的如魚心情很亂,她有些不想一個人,因為那樣會讓以前的所有記憶都出現壓垮她最後一絲堅強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