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咱這是遇上百年不見一次的彗星撞地球,然後穿越到這個稀奇古怪的地方,還一不小心拜了堂成了親,接下來準備再來入一下洞房?”
納蘭煙看著對麵在她眼裏一如既往欠揍的男人,皮笑肉不笑,險些捏碎手上茶杯,一字一字從牙縫裏蹦出來:“三爺,真是緣分啊。”
冷少燁收回放在窗外的視線,如鷹般銳利的目光目光夾著幾分玩味上下掃了一番納蘭煙:“都跟爺拜堂了,難道不該和爺洞房?”
“我真是瘋了才會跟你說這些廢話!”納蘭煙一把捏碎茶杯,再也維持不住笑容,拽起冷少燁的衣領一拳頭就狠狠砸了過去!
冷少燁抬手鉗住攻來的纖細手腕,看著這張如狐般魅惑精致的容顏,深邃漆黑的眼眸不帶一絲感情:“納蘭煙,爺雖然不介意陪你打一場,但現在……”
納蘭煙掃了眼窗外,厲色一閃,掙開冷少燁的手重新坐了下來:“你就是換個殼子也還是那麼惡劣和欠扁。”
“多謝誇獎。”冷少燁倒了杯茶,靠在椅背上一手摩挲著茶杯邊緣,薄唇帶起一絲不屑冷笑,“難不成你堂堂血狐在古代就混不起了?”
“冷少燁你瘋了吧?”納蘭煙揉著太陽穴,她該說自己接受能力差還是這位爺接受能力太強?穿越這檔子事兒不發生在自己身上,誰還會真去相信?
她現在還在緩衝期,這位爺就直接奔到淡定期了。
混不起,混不起,這是混不混得起的事兒嗎!
嗯?
納蘭煙眸中厲芒一閃,驀地俯身壓向那張冷峻的臉龐,狐眸對上深邃的鷹目,緩緩眯起,危險的開口:“冷少燁,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比如,我們怎麼會來這裏的?”
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她不說極為了解冷少燁,但至少她認識的冷三爺絕不是碰上這種怪事也能如此淡定的人。
這個男人,看似冷酷沉穩,實則比她還暴戾惡劣,單單在毒舌這方麵,她每次對上就沒贏過。
冷少燁聞言冷冷扯開嘴角:“你腦子裏漿糊塞多了吧?”
“你腦子裏才塞漿糊了!”納蘭煙暴躁的回了一句,卻在對麵這張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常,隻能咬牙道:“得,三爺您心理承受能力真讓小的佩服。”
冷少燁一副本就如此的神情,挑眉道:“不然怎麼我是軍你是匪?”
納蘭煙貌似不惱,一手轉動著青玉茶杯,一手支著下巴:“聽說三爺這副身子是個不舉?我給你開兩幅藥方來治治唄?”
冷少燁頷首飲茶,眼皮子也不抬:“爺舉不舉,你是試過還是怎麼的?”
納蘭煙腦門青筋蹦得歡快,她怎麼就忘了這男人的臉皮從來沒薄過。
冷少燁眸中劃出一抹暗光,薄唇緊接著又吐出幾個字眼:“傻子小姐,你好。”
納蘭煙額頭蹦出一個井字,扯開一個獰笑,拳頭捏得咯嘣響,一字一句從牙縫中蹦出來:“三爺,還沒恭喜一下自己這輩子又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