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似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蕭玄澈一個冰冷的眼神打斷。
“不要做多餘的事。”
蕭似隻能垂下腦袋,悶悶道:“是,主子!”
主子既然不讓他做多餘的事,那就暫時讓那個喬姑娘張狂幾日吧!
蕭似悶悶的想,突然,耳邊再次響起蕭玄澈冰冷的聲音。
“讓你找的人找到沒有?”
聽到這話,蕭似瞬間臉色一肅。
“按照主子給的地址,小的親自帶人去了江南的無一觀,隻是,並沒有得到靜秋居士的下落。”
在他跟著主子,不,或許更早之前,他就知道主子有一個名為靜秋居士的信友。
兩人常常隔三差五的書信往來,即便是主子去了西南也沒有絲毫阻礙。
隻在三個月前,靜秋居士突然就斷了聯係。
無論主子發多少書信都得不到半點回應!
主子急得幾日幾夜不曾合眼,派了好幾波人去尋找,隻是最後都是铩羽而歸。
這個時候,西南的戰事已經達到了白熱化,主子脫不開身,最後隻能將他派出去尋找。
隻是,他去到信裏的地址後,卻並沒有得到靜秋居士的下落。
經過多方輾轉打聽,蕭似得到了一個不知是好還是壞的消息。
那就是無一觀在三個月前曾經遭遇過賊寇的洗劫,道觀裏的人幾乎死絕,道觀也被一把火燒成了廢墟。
現在的無一觀還是香客們在舊址上重建而成。
所以,有關於靜秋居士的一切線索在這裏全斷。
想到這裏,蕭似深深的垂下了腦袋,為自己辦事不力而感到羞恥。
聽到這話,蕭玄澈目光一暗,抬手摩挲著腰間綴著的玉佩,薄唇緊抿。
她還是不願意見他嗎?
蕭玄澈緊了緊手中的玉佩,眼中一片黑沉的暗色,霧靄沉沉。
站在身後的蕭似突然就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後背一陣發涼。
蕭玄澈閉了閉眼,遮住眸中的黑暗,緊握玉佩的手青筋突爆。
良久,他才睜開雙眼,語氣冰冷,帶著一抹深藏的傷痛,“罷了,既然她不願意見我,就……如她所願吧!”
隻願她能如他們信紙上所願那般,開心快樂,一世安康。
也算不枉這些年的惦念牽掛!
蕭玄澈垂下眸子,心中忽然一片空茫。
不知為何,蕭似突然就從自家主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悲傷,仿佛是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一般,讓他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主子,或許是信裏的地址有誤,要不屬下再去找找?”
或許再找一找,就能找到那個靜秋居士了呢!
聞言,蕭玄澈隻是無言的搖頭,低沉的情緒瞬間收斂,又恢複成了那個冰冷肅然的蕭玄澈。
看著這樣的主子,蕭似在心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那個靜秋居士現在在哪裏?
若是她還活著,蕭似隻希望她能盡快出現,來到自家主子身邊。
那樣,主子才不會活得像一具行屍走肉!
這邊,蕭似在心裏無限感歎。
那邊,沈望殊已經在宮女的帶領下領著沈闕和春意進入了太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