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
裝作酒醉的人,攔出租車的時候, 司機大概是這種年輕男女在街頭爛醉,由另一個人扶著到賓館去開房的事情看得多了,所以看著扶著鄭錢的阿蜜達攔車的時候,也沒有多問什麼,直接停了車,問阿蜜達要去哪裏。
從汽車的後視鏡裏,看到阿蜜達染著一頭綠色的長發,年近四十的司機就有點看不慣,想著現在年輕的女孩簡直一個個像妖怪,作非主流打扮,簡直就是腦殘得無藥可救。
阿蜜達把鄭錢扶進後車廂,跟司機說了賓館的地址, 司機也沒有多說什麼,開著車往前走了。
車子開出去不遠,鄭錢的手機響了起來,阿蜜達拿了出來,一看閃動的字眼是愛妻貓貓。不由笑了笑,想這個男人真夠深情的,許多男人為了順利泡妞,有老婆都要裝作沒老婆,老婆的名字不寫老婆,直稱寫姓名的見得多了。
她笑了笑,把打過來的電話掐斷,用鄭錢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因為不知道她打電話來到底是什麼事,所以隻是發了一個問話過去“?”
可愛沒有多想,馬上回了短信過來,短信上寫道,怎麼不接我電話,說好了三十分鍾來接我的,為什麼還不來。
長期跟蹤鄭錢和可愛的阿蜜達立馬想道,多半是鄭錢原打算去接可愛的,當下就笑了笑,回了一條短信過去,短信上寫道,我過四十分鍾過來,公司裏有點事,你等著我,剛才碰到一個同事,不方便接電話。
那邊回一個好。
阿蜜達便放了心,她爭取到了充足的時候。看著扶在她肩頭昏睡的鄭錢,她不由得意的笑了笑。
司機把車開到指定的賓館,對阿蜜達說道,到了。
阿蜜達笑了笑,掏出一張大團結,對司機說道,不用找了。
扶著鄭錢下了車,她是心裏高興,司機搖了搖頭,臉上一副世風日下的神情,開著車走了。
阿蜜達繼續扶著鄭錢走進賓館,賓館的司儀也沒有多說話,她一邊打電話給胡姍姍,一邊扶著鄭錢走進電梯。
對麵經過來的人,大概都以為是一個男人喝醉了酒回來吧,因為鄭錢身上既沒有血又沒有傷。所以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胡姍姍接到阿蜜達的電話,一早就等在門口,聽到敲門聲,便馬上開了門,阿蜜達看她一眼,說道,你總算還聰明。
胡姍姍沒有說話,低著頭幫阿蜜達把鄭錢扶到床上。
阿蜜達看了看時間,想著自己現在要去把可愛帶到這裏來了,讓她親眼看看,她始終堅信著的深愛的男人,和別人人肉大戰是什麼樣的結果。
想到這裏,她就止不住的得意。
抬起頭來時,看到胡姍姍還傻站在那裏,不由大眼一瞪,對她說道,還傻站著什麼,脫啊。
胡姍姍為難的看著她,沒有動。
阿蜜達簡直氣到極點,她走上前來,對她說道,你自己脫自己的衣服,我脫他的,快點,我還有事。
她說完就走上前去,開始解鄭錢身上的衣服,外套,衫衫,西褲,皮鞋,三下五除二解個精光,昏迷中的鄭錢赤條條的躺在床上。
胡姍姍羞紅了臉,不敢看, 阿蜜達斜著眼睛看她一眼,慢聲說道,又不是沒看過男人的裸體,你做小三無數,不知和多少男人睡過,裝什麼純情。
胡姍姍沒有說話,在那裏沒有動。
阿蜜達看著她,說完這些話,才看到她一件衣服也沒脫,不由氣不打一處來,對她罵道,快點脫,給我放聰明點。
胡姍姍被她罵得一激淩,隻得慢慢脫起衣服來。
一件一件的,緩慢的脫著。
阿蜜達看著她這樣不情不願的樣子,不由很是生氣,想著胡姍姍這樣不聽話,多半靠不住,自己原想著親自把可愛叫到這裏來的,看來是隻能利用鄭錢的手機了。
心裏決意已定,看了胡姍姍一眼,對她道,給我快點脫,你今天要是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快點。
她怒罵了一聲,胡姍姍在她的聲音中隻得又慢慢脫了一件,她現在隻穿著秋天的棉衣衫站在床邊了,看著一旁****著昏睡的鄭錢,實在是不敢看,又怕他凍著,便牽過床上的被子,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