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時間真快,她和鄭錢不知不覺走過了三個年頭,如今已經是第四年的春天了。
鄭錢,你看時間過得多快,說不定我們一眨眼就老了,幾十年隻是彈指間的事。
鄭錢沒有回答她。
可愛愣了愣,回過身來,側著臉看了看身旁的鄭錢,才發現他在那裏若有所思一般,晚邊的霞光照在他的臉上,他也渾然不覺。
可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鄭錢才回過神來,衝可愛笑了笑,想起尾小生一直叫他不要告訴別人,他自然是要守諾言,便笑了笑,說道,沒想什麼,貓貓,我們回去吧。
一邊走一邊伸出自己的手,拉著她垂在身邊一邊在那裏晃蕩的小手,說道,回去吧。
可愛便笑了笑,和他一起回去。
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但是西邊的彩霞滿天,明天肯定又是一個好天氣,天氣慢慢的變熱,人的身上的衣服也慢慢的減少,一身輕裝,走在路上,都感覺不像冬天那麼緩慢笨重了,冬天穿是真多啊,棉衣,大衣,穿在身上,每個人都像一隻大熊,不胖的人,穿上厚厚的棉大衣,也像一個胖子。哪像現在,裏麵一件舒服的棉T恤,外麵隨意的一件薄衣,天氣冷了,把外麵衣服的扣子扣緊,天氣熱了,隨手脫下來,搭在臂間,或者係在身上,穿著T恤就可。春天真是讓人高興的季節。
鄭錢還是想和可愛說說,可是又不能明說,便對可愛道,貓貓,你說男人對於出軌,到底都是什麼態度?
可愛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前幾天還和綠綺談了,一般男人對待出軌,跟女人不一樣,他們想獨自解決,他們覺得戴綠帽是世上最大的恥辱,一般的男人都會暴怒,然後實行報複。
鄭錢點點頭,說道,你說,有沒有那種像大部分女人一樣,一直很忍讓,知道出軌也很縱容的男人啊,不但縱容一次,甚至第二次,第三次?
可愛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碰到過,我這麼多年,從古到今,看到無數小三,女小三也好,男小三也好,一般男人對待出軌都是痛打,有的甚至殺妻的都有。
鄭錢點點頭,說道,是呀,我也沒見過,真奇怪。
可愛笑道,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事了?
鄭錢連忙說,沒,沒有。
兩個人也不再說話,坐了車,一起回家。到了家,慢慢走近小區,遠遠的看到自己的家門口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可愛疑是看錯,問了問身旁的鄭錢,是不是有人站在我家門口?
鄭錢愣了愣,也集中目力看過去,一看果然是,而且那人很是熟悉。
他說,是呀,說不定是朋友來了,去看看,或者是你們小三敢死隊的委托人。
可愛也想了想,說是,兩個人便加快了腳步。結果還沒到近前,對方先認出他們來,那個大人就拉著小人的手,大步的直接走到他們麵前來,衝鄭錢叫聲三弟,然後衝可愛叫聲弟妹。
鄭錢看得清了,才知道是自己老家的大哥過來了,他旁邊拉著的小孩就是他的兒子。
鄭錢他大哥拉著他兒子的手,說道,快,叫姨父,姨媽。
那個小男孩看了他們兩眼,在他父親再三的催促下,叫了姨父,姨媽。
鄭錢立馬很是高興,拉著他大哥的手,對他道,大哥,你怎麼來了,你要來怎麼不早說,我也好去火車站接你啊,貓貓,家裏有菜沒有,馬上去買菜。
可愛上次去他老家,他大哥以及其它的親朋都請他們挨家吃了飯,所以可愛想著人家到北京來,到她家來了,自己肯定是要熱情招待的,雖然家裏有魚有肉,可是想著還是不夠,便對鄭錢說道,你陪大哥說話,我現在去菜市場買菜。
鄭錢便點頭,一邊拉著他大哥往裏走,一邊對可愛說道,你去吧,快去快回。
可愛便答應一聲,把路上買的菜給了鄭錢,然後就很快的走出去了。
鄭錢陪著他大哥和侄兒走到家裏,讓他們坐了,給他們沏了茶,給小孩子拿了零食和水果,他大哥坐了一會,又捧起茶站了起來,在他的幾間屋子裏走出走進,然後對他笑道,三弟,你在北京混得不錯啊,房子這麼敞亮。
鄭錢都不好意思,笑了笑,說道,房子是朋友租給我們的,他剛買的新房,因為是做為投資的,空著也是空著,所以租給我們了。
他大哥風塵仆仆的,喝口水,就坐在那裏和他聊天。
鄭錢問他一些家裏的事情,他都一一答了,小孩子當然是不聽大人的說話,一個人四處逛著,在他們地板上滾來滾去,然後又跑到他們床上去,和衣滾了一陣,又接著在地板上滾,孩子也快七八歲的樣子。
鄭錢對他大哥道,大哥,你來北京有什麼打算?
他大哥說道,你上次回去,說你當了物流經理,我想著就過來看看你,我是包工頭,你知道的,想看看有什麼工程可以包包,也出來賺點活錢,你知道,我們老家,年輕人都出來找事做了,現在農村,在家裏呆著都沒有意思。我雖然一年在外,可是畢竟是在老家附近的小城,現在想想, 北京城市大,機會多,所以在你嫂子的勸說下,我就帶著你侄兒過來了。
鄭錢愣了愣,說道,你是包工頭,找工程估計一下子也難吧。
他大哥就微微不滿的看他一眼,說道,三弟,大哥雖然沒有讀過大學,可是能力還是有的,我要是沒有事先聯係上,我會來這裏嗎,我已經聯係上了,有一個工程會給我,才過來的。
聽到他大哥這麼說,鄭錢才放了心,說道,那為什麼把孩子帶過來,小虎也要上學了吧,今年快七歲了吧。
他大哥說道,以前在我們老家的小城上過一年幼稚園,現在你嫂子打算讓他到北京來讀書。
什麼?
鄭錢有點難以相信。
他大哥笑了笑,說道,你看你在北京讀的大學,混得就是比我們強,在北京當上了啥經理,又娶了一個城裏老婆,工資一個月五六千,我們想著也把孩子帶來上學,而讓他從小學就在北京上。
鄭錢才恍然想起,去年回家時,一些親戚問他在北京做什麼工作,多少錢一個月。
他就說,做一個公司的物流經理,一個月五六千。
他說的是實話,當時也沒有一點誇耀的心理,可是在那些親戚的心裏還是起了軒然大波。
他大哥對他道,我是包工頭,一年四季在外麵包工程,雖然有時候掙的錢平均起來比你掙的還要多,可是我辛苦啊,日曬雨淋的,有時候還要被下麵的工人逼債,所以,我想我兒子不能像我這樣,要像你這樣,所以我們兩口子商量了,決定帶孩子來北京上學。
鄭錢還是聽不明白,對他大哥說道,你現在剛過來工作,孩子小學,還有戶口問題,居住問題,還有房子問題,都能解決嗎?
他大哥笑了笑,把茶水放在一邊,然後拍了拍他的大腿,大笑道,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鄭錢一聽,隻唬得汗都出來了,想著他這大哥也太不懂事了。
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想著可愛要是知道,不知會怎麼跟他生氣。
鄭錢對他道,大哥,這個問題比較難,也不是一時間辦得好的。
他大哥笑了笑,說道,不急,等你嫂子過來,我們再決定也不遲。
什麼,嫂子也要過來?
恩,當然啦,我在這裏包了工程,你嫂子一要照顧我一要帶孩子,自然是要她過來,不過她這近身體不好,所以要我先來,我先在你家住幾天,等到那邊的工程徹底好了,我就帶著你侄子過去,你嫂子當然是直接到工程那邊去住,那邊有房子住的。
鄭錢聽他這麼說,想著人也已經來了,也就沒有說什麼,隻是在那裏笑了笑,說道,好好,就住這裏,我這裏房子大,你和孩子睡在客房裏,沒問題沒問題。
他大哥才舒心的笑了笑,說道,我就說沒問題,媽還說怕打攪你們,我說咱兄弟一起長大,我隻是去看看三弟嘛,哈哈,是不是?
鄭錢連忙說是,想著小時候,他大哥很照顧他,去塘裏摸魚,去河裏遊泳,平時和村裏的小夥伴做遊戲打架,都會護著他。
因為想起童年的種種溫情,所以想著他來住幾天,這幾天無論如何要好好接待。然後他的問題,他盡全力,能辦成的盡量給他辦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