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CQ南岸區的大街上,我和大壯臉上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陽還要燦爛。有了銀行卡上三十萬的存款,我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都是呼呼帶風了。那挺胸抬頭的模樣,把“暴發戶”三個字表達的淋漓盡致!
“老大,我有一個提議。”何大壯給我孝敬上一隻香煙,滿臉討好的微笑。
“提議,你這個腦袋裏光長肌肉的小子能有什麼好的提議。”我開玩笑的說道。
“老大,是這樣的,你的夢想不是要做夜場的HEI到教父嘛,身為HEI道教父,哪能打車出門的啊。這會被別人說閑話的。要不我們去買輛車吧。”在大學裏就拿了駕照的何大壯,還一直沒能買上自己的座駕。現在看我荷包裏有了一點小錢,就立馬鼓動我去買輛車。有車了,那誰開?這不是廢話嘛,哪有當老大的自己開車的啊!肯定就是他這個天字第一號的小弟來開啊。
我伸手就給大壯的頭上來了一下,這個不成器的家夥。
”我兜兜裏才三十萬,你小子就惦記著去買車了,那我兜兜裏有三百萬,你小子不整天琢磨著叫我去買架飛機啊。再說了,三十萬能買的到什麼好車!你沒看見別人鄧美女都是開的保時捷卡宴啊。叫我去買一個垃圾車,不是丟你家老大我的臉嘛!你小子,能不能出息一點啊,要買,我們怎麼也得買一輛賽過鄧美女的車吧!"
“還是老大英明,對,要買我們就要買蘭博基尼,法拉利這樣的好車。開出去也拉風啊!”何大壯捂著腦袋一陣傻笑。這個模樣都快成了大壯在我麵前的標誌性動作了。哎!也不怨他,誰叫我這麼喜歡拍他的腦袋啊。拍拍更健康嘛!
“好了,先辦正事要緊,金爺畫出了道道,我們接招了。但是別人鄧美女這個正主還沒點頭呢?我們這就去找鄧美女說說今天的事。看看她的意思。你給鄧美女打個電話,然後我們找她商量商量。”我說道。
聽了我的話,何大壯掏出手機給鄧美女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鄧老板嘛,我是大壯啊!……你人現在在哪兒啊,米老大想找你商量點事?……哦,你在XX醫院看望你爸爸啊!……好的,那我們直接過來找你吧!好好,見麵聊。”何大壯掛了電話。告訴我鄧美女在醫院看望他老爸,讓我們直接去醫院找她。
我和大壯攔了一輛出租車,一車來到了渡口區XX醫院。進醫院的時候,我覺得兩手空空的不好,還特意叫大壯去醫院門口的商鋪買了一個看起來挺高檔的果籃。
醫院特護病房,穿著一身天藍色休閑襯衣和短裙的鄧佳莉坐在病**旁邊。病**上躺著一位六十來歲的老人,帶著氧氣罩,處於昏迷狀態。自從發現被金爺設計欠下高額的賭債後,老鄧就被氣的昏迷不醒。一直躺在病**上。醫生說是腦淤血壓迫了神經,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醫院也沒有準信。做手術的風險又太大,就隻能這樣拖著。鄧佳莉白天都會來醫院看望自己的老爸,希望他能早日蘇醒過來。
我和大壯進門的時候,正好看見鄧佳莉在默默的流淚。鄧美女聽見了腳步聲,趕緊抹了一下臉頰上的眼淚說道:“米哥,大壯,你們來了,來,快坐。”
鄧美女接過我手裏的果籃道了聲謝。我和大壯就坐到了病**旁邊的沙發上。特護病房就是不一樣,房間大,而且隻有一張病**,有獨立的衛生間,還有配套的茶幾沙發,電視空調,比大壯的狗窩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佳莉,叔叔這是什麼個情況。”我接過鄧美女遞過來的茶水問道。
“淤血壓迫神經,導致昏迷。手術難度大,隻有用藥物來治療。效果不怎麼好,隻能這樣拖著。”說了幾句,鄧美女的雙眼又開始泛紅。
看著鄧美女這番模樣,我的心裏也有點酸酸的。一個有目標,有理想的大美女,為了幫自己的老爸償還賭債,不得不放棄自己的目標和理想,抗起了家的重任。是挺不容易的。我遞過去一張麵巾紙,岔開話題說道“佳莉不用太難過了,我相信叔叔會沒事的。我今天來是想找你說說欠金爺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