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姑娘們該起床了,吃過飯要背各種香料的藥理和用法。”隨著張姑姑的喊聲,香女們紛紛醒了過來。
“夢影,起來了。”譚安樂慢慢的推她。
“哎呀,讓我再眯一會兒。”顧夢影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回答。
譚安樂笑了笑,然後開口:“你不怕一會兒張姑姑拿著戒屍進來嗎?”
聽到戒尺兩個字,顧夢影眼睛立馬睜開了,慢吞吞的坐了起來。
“對了,夢影,你這個被子哪來的?”
“昂,用經驗值換的。”人醒腦子還未醒的顧夢影迷迷糊糊的回答。
“什麼?”譚安樂沒有聽懂顧夢影在說什麼。
“哈哈哈,那個我睡糊塗了,這被子是張姑姑給我的。”顧夢影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她知道譚安樂是在開玩笑,但是她剛才的回答確實是睡迷糊了。
“哦,這樣啊。”譚安樂笑著回應,她並沒有繼續追問。
見譚安樂沒有繼續追問,顧夢影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她機智,用張姑姑搪塞過去。
“好累啊。”陳秀男從床上坐起,伸個懶腰感慨。
“秀男,你睡覺為何不脫衣服嗎?”譚安樂好奇的看著正在穿外衣的陳秀男。
“我……那個……”
陳秀男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顧夢影看出陳秀男的窘迫,她趕緊解圍,“先別管這些了,一會兒時間遲了,張姑姑免不了一頓責罰。”
聽到責罰,其餘兩個人趕緊穿衣服,洗漱。
早晨,眾香女由另外一位姑姑帶著,背誦各種香料藥理和用法。
本就不習慣早起的顧夢影顯得有些精神不振,她用手撐著腦袋,嘴裏念念有詞,試圖將那些複雜的知識印入腦海。
譚安樂則坐在她旁邊,一邊輕聲吟誦,一邊不忘用胳膊肘輕輕碰碰她,提醒她集中注意力。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她們身上,給這緊張而有序的早晨,增添了一抹溫暖的色調。
背誦過後,所有香女坐在一起吃飯,顧夢影因為實在太困,吃個飯都差點睡過去。
田子怡趁機挖苦:“哎呀,這不受寵的待遇就是好,從小不用早起,不像我,身為田家大小姐,每日天不亮就要被拉起來讀書習字,真是羨慕夢影姐姐這等清閑。”
陳秀男看不過去,開懟:“真羨慕子怡姐姐是家中獨女,我們庶出就不同了,每天除了看別人臉色外,還要想著如何活下去,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其實在場的香女大多都是庶出,極少部分是家中嫡女,畢竟嫡女是要繼任家中主婧之位,一般成為進入香坊成為香女的大都是庶出女子。
陳秀男的一句話引起在場身為庶出的香女不滿的看向田子怡田子怡,她的臉色微微一變,本來是為了貶低顧夢影,沒想到被陳秀男反擊得如此犀利,反而引起了眾怒。
她正要開口解釋,張姑姑走了進來,語氣嚴肅:“時間到了,所有人去後院。”
“是。”
後院,張姑姑嚴肅的掃視一圈,滿意的點點頭。
“今日,學習見了皇室貴族,要如何行禮。”
“在宮外,見到王主與王主的子弟,女子要彎膝淺蹲,兩手交疊放在左膝,頭微低,以示恭敬;在宮內,則需行跪禮,額頭輕觸地麵,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動作要優雅而莊重。”
張姑姑一邊講解,一邊親自示範,確保每個細節都準確無誤。
“麵對聖君等皇室至親,則更要恭謹有加,行三跪九叩之禮,額頭觸地,雙手交替前伸,每次叩首都要穩而緩,以示對天潢貴胄的無限敬意。”張姑姑繼續詳細解說,同時演示著每一個動作的幅度和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