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安翼的多方斡旋,楊嶽辛得以進入當地一個藝術學校裏學習藝術課程。安翼雖然費力將他送了進去,但他仍舊要參加六月份的高考。這對於從小就是啞巴的他,無疑是一種挑戰。
“隻要你過了本科的線,你就可以正式成為這個學校的學生了。”清倫拍了拍楊嶽辛的肩膀,笑道。
楊嶽辛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隨即暗淡下去。他打著手語,道:“我可以麼?”
清倫不太理解手語,有些尷尬道:“不好意思,我不懂手語。”
楊嶽辛從手旁拿過一張紙,在紙上寫下工整卻有些幼稚的字:“我擔心我考不上。”
“有我在,放心!”清倫拍了拍胸脯,笑道。
自那之後,清倫每日除了給安翼做飯之外,就跑到楊嶽辛家裏給他輔導功課,有時候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安翼隻能自己衝牛奶了,對此,安翼頗有微詞。
每次清倫都以嶽辛的前途為由,讓安翼自己衝牛奶,自己將衣服送到幹洗店裏去。
這天,清倫很晚才從嶽辛那裏回來。等她到了峯嵐國際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她走到客廳裏,準備給自己倒點水喝,卻發現安翼不像往常那樣在他的臥房中,反而歪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清倫問道。
“某人最近經常擅離職守,我考慮要不要扣她的工資。”安翼直視著清倫,眼中微微帶點怒意。
和安翼相處了這麼久,清倫也略知道一點安翼的脾氣,她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頂撞他,於是她便道:“某人最近也是迫不得已,等到六月以後,某人一定會將沒有做過的工作加倍補回來。”
聽到清倫這麼說,安翼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將歪著的身體坐正,抬眼看著她道:“你後不要這麼晚回來,外麵不安全,你可以讓我去接你,免費服務。”
“真的麼?那真是太好了。”清倫興奮不已,得意忘形,湊到安翼身旁,連聲說謝謝。
誰知,一個冷不防,安翼突然扯過她,按住她的手,攬住她的腰,順勢將唇壓在她唇上。
清倫眼睛瞪得老大,臉上發燒,心跳加速,另外一隻空著的手下意識地要推開安翼。
她的抗拒似乎刺激了安翼的欲望,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地要攬住清倫。
清倫的嘴唇緊閉著,安翼的舌頭無從進入。於是,安翼用手慢慢撫摸清倫的後背,讓她放鬆。他的手掌輕輕撫摸過清倫的背部,緩慢而動情,清倫渾身的細胞都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動作緩慢地前行著。她開始沉浸在這種柔情中,開始渴望他的擁抱。
她的嘴微微張開了一點,安翼趁機進入她的吻中,用舌細細地慢慢地挑弄著她,他的舌滑過她的牙齒,感受著她牙齒上凸凸凹凹的尖點,他攪弄著她的舌,糾纏著她,不肯放開。她因害怕而退卻,而他卻奮力向前,直到她無路可退,隻得和他纏綿。
安翼依舊用手掌撫弄著她的背部,讓她的理智一點點消失,她漸漸意識不到,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