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開,我來!”清倫道。她敢這麼說,當然是因為她曾經練過跆拳道,當年她父親離開之後,她的母親就讓她去了跆拳道的班,到現在她已經是黑帶兩段。對付這麼多人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不至於被這些人打殘。
徐尚尚拉住她的手道:“報警!”
“我攔住他們,你快報警吧。”清倫說著,已經開始對付那些迎上來的男男女女們。
本來今天她是想要用跆拳道的段數來對付江流嬅的,但是既然徐尚尚已經攔下她了,她也不好動手,隻是覺得有些無法泄憤,現在倒是有人來讓她發泄一下心中的怒氣。
一開始清倫還應付得過來,畢竟是練家子,但是對方人多勢眾,一個不小心就有鐵棍子打在她的腰上,疼得她幾乎直不起身來。徐尚尚見清倫倒下了,她立刻跑過去,大聲喊道:“清倫,清倫,你沒事吧?”
腹上的痛感讓她五髒六腑都絞弄起來,她幾乎說不出話來,隻覺口腔中帶著點血腥的味道。
最近好衰啊。
她想道,覺得自己應該去求神拜佛了。
徐尚尚見清倫傷得有些嚴重,她心中大怒,道:“誰讓你來的?是不是江流嬅?!你們都給我等著!”
吳楚鳳聽了,什麼也沒說,讓手下的人停手,神色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剛剛叫她什麼?”
“關你什麼事!”徐尚尚冷眼看著她,心中一陣厭惡。
“你他、媽、的說你剛剛叫她什麼!”吳楚鳳怒吼起來,將手中的棍子在空中一揮,從徐尚尚鼻尖擦過去。
“清倫。”徐尚尚終究是迫於吳楚鳳的淫威,將清倫的名字說了出來。
“左清倫!”吳楚鳳突然道,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時江流嬅跟她說明情況的時候,她懶得聽,隻是讓她把照片和大致的位置發過來,沒想到這次她要解決的人竟然是兒時的同學。
“你,怎麼知道她叫什麼?”徐尚尚問道,帶著點逞強。
“是我,吳楚鳳!”
清倫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她抬頭仔細看了看吳楚鳳,還是沒有什麼印象。突然間,她覺得小腹中似乎有東西要湧上來,她想要將那些東西按下去,可是腹中的痛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力。
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不知不覺血已經從嘴角流出。
吳楚鳳見此,立刻對徐尚尚道:“她去醫院,我讓姐妹弟兄們都散了。”
說畢,她立刻在路邊攔了一個的士,將清倫送了進去。
正在這時,清倫的手機響了,她吃力地從包裏拿出手機,發現竟然是安翼的,她立刻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深呼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些:“喂。”
“今天江流嬅有沒有為難你?”安翼的聲音中帶著些關切。
“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清倫盡量讓自己說的話簡短一些,免得安翼起疑心。
誰知這個時候吳楚鳳大聲對司機說:“去中心醫院。”
安翼在那邊聽到,立刻問道:“去醫院幹什麼?”
“徐尚尚生病了,我帶她,”清倫喘了口氣,接著道:“帶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