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你覺得,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殷蘇回答。
“當然是,權利地位!”
可那年輕的弟子卻說。
“不,是女人!”
“一個能夠讓他,重新找回自信的女人!”
一時間。
殷蘇的腦海中一下子回想起,這些年來曹江寒一直都在拚命修行,已經有幾十年都不曾與她同居的一幕幕,幾乎每次,曹江寒都會以各種要修煉的理由去拒絕,她本以為,曹江寒隻是過於看重宗門,為了宗門的壯大而努力拚命,犧牲自己。
可現在看來,事實上,隻是她殷蘇老了而已,所謂的拚命修行,太累了,隻是曹江寒的借口而已。
而昨夜,據說曹江寒與那女子一夜無眠,縱然如此,此刻,挽著那年輕女弟子的手,臉上也多有幾分光澤,就連精氣神也與以往完全不一樣了!
這一幕,讓殷蘇陣陣紮心,雙目之中生出恨意!
“都怪那李悟!”
另外一邊。
陰寒宗的大長老曹任,麵露春光,喜笑顏開。
顯然昨夜雖然混亂,但這位大長老的精神麵貌,好似也發生了改變。
此刻,他甚至在回味著什麼。
不過,當曹任看到自己那女弟子曹藍的時候,臉上多有幾分嫌棄。
在他眼裏,這女弟子被十幾位外門弟子壓製,早已不幹淨了。
“徒兒拜見師尊!”
曹藍拱手行禮,她已經看出了師父眼中的冷漠。
而曹任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隻是擺了擺手,隨口問。
“何事?”
曹藍低著頭。
“師尊,我……”
曹任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道。
“行了,你下去吧,從現在起,你不是我的關門弟子了。”
“你與我之間,也再沒有任何的師徒關係。就算那些外門弟子死了,但發生過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你,去吧……”
“師尊……”
這句話還沒有喊出來,曹任本身的氣場爆發而起,強勢的威壓讓那曹藍說不出話來。
曹藍低著頭,往外邊走去,雙目之中盡是寒意和仇恨。
走到門口的時候,曹任又忽然喊住她。
“慢著!”
曹藍的雙目之中,迸發出幾分希望的神色,她期待的回頭看著大長老,但大長老卻道。
“既然不是我的關門弟子了,以後,在外邊不許再姓曹,還姓你原來的姓氏吧……你原來,姓什麼來者,算了,隻要記住,你已經不姓曹了就行!”
大長老的話主打兩個字,無情。
曹藍雙目之中剛剛泛起的一點點希望的神色,也瞬息破碎,爛成了渣!
從大長老的府邸出去。
曹藍攥著拳頭,指甲將手掌都戳破了,一步步走著,流淌著鮮血。
她忽然看到黯然神傷的宗主夫人殷蘇,兩個女人見麵一說話,頓時抱頭痛哭,她們決定要報仇,單單隻是殺了那些外門弟子,將其碎屍萬段,還遠遠不夠解氣。
曹藍咬著牙,凶狠地道。
“宗主夫人,造成今日這局麵的,就是那元仙宗的少宗主李悟!”
“是他,讓那些外門豬狗,將那種詭異的秘藥,帶進了宗門,他們還,那說李悟要在白雲鎮開酒館,我們這便派人過去,把那李悟幹掉,以解心頭之恨!”
殷蘇目光一冷,道。
“對,都怪那李悟,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