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個月第五次了夫人,你永遠想著怎麼試探我的底線,卻沒有想過我也會心寒。如果夫人覺得我不靠譜,我現在就可以休書一封和離書,放夫人離開。”
金越看著陶瑩那一臉驚訝的神色,不打算在與陶瑩耗下去了,後院裏麵的那些妾室都是她納進來的,哪怕自己堅定的拒絕,依舊沒能阻止。
陶瑩沒想到這一次金越會直接說出給自己和離書的話,一時間有些慌了,上前一步道:“夫君,我沒有,我已經規勸過他們了,是她們不聽。”
“你身為金府的當家主母,沒有你的默許她們怎麼敢?當初我說了我不會納妾,隻有你即可,是你不顧我的阻攔,替我納了一房又一房,我不願意與她們同房,夫人可是甘願給我下藥的。”
金越看著一臉委屈的陶瑩,臉上一片默然,對於陶瑩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他是真的累了,也不想再跟她玩這種試探的把戲了。
陶瑩看著金越那認真的神色,徹底慌了,立馬撲了過去,握著金越的手道:“我錯了夫君,我隻是害怕,我隻是···”
“夠了,你永遠都是這套說辭,嘴上說著錯了,還有下一次等著我。我跟你玩了這麼多年,沒有力氣陪你玩了,我放你離開,也請你,放過我。”
金越鬆開陶瑩的手,轉過身走進書房,把書房門緊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眼神暗淡,但是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
陶瑩站在門外,看著緊閉的房門,神色淒涼,手死死地拽著絲帕,眼中的淚水緩緩流下。
幾乎是哽咽著開口:“你說呢你會寵我一輩子的,你現在卻要食言了。”
“說主子食言,夫人不妨多問問自己,你對主子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食言,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是主子唯一一次食言!”
丁三走了出來,死死地守著書房門,不讓陶瑩去敲門,冷眼看著陶瑩,語氣帶著一絲的譏諷。
陶瑩看著攔住自己,不讓自己去敲門的丁三,看著丁三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陶瑩後退一步。
“連你也要欺負我?”
陶瑩到此可還是不願意相信,金越身邊的人都厭惡自己。
“如果這就是欺負夫人,那麼對自己夫婿下藥,因此讓他失去作為父親的能力,還要時時刻刻陪著你演戲的主子,他所受到的欺負是不是可以認為夫人想要主子死!”
丁三毫不遮掩的質問聲響起。
看著陶瑩頃刻間慘白的神色,冷哼一聲,偏過頭不去看。
陶瑩受不了,轉過身氣哭了,跑著離開,她要去找阿爹阿娘,要去找弟弟給自己出氣。
確定人走了之後,書房門打開了,金越走了出來,滿臉的疲憊,將手中的和離書交給丁三後,說道:“一會就把府邸全燒了吧!”
丁三點點頭,目送著金越離開了書房後,轉過身看著裏麵混亂的場麵,拿出隨身的火折子走進去,點燃了易燃物品後,走出去關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