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這樣的弟弟隻有一個,否則的話隻怕他不是被繁重的公務給壓死,而是被這樣的弟弟給氣死了。
魏公公看了西陵皇一眼,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眼神卻很直接地表達出來了:“要我說嗎?真的要我說嗎?”
西陵皇要氣到吐血:“連你也會調侃朕了?”
“老奴不敢。”魏公公連忙搖頭,西陵皇深呼吸了幾下,然後道,“派人去定親王府看看。”
魏公公看著西陵皇,不說話,後者改口了,“派人去定親王府偷偷去看看。”
“老奴遵旨。”魏公公連忙應了一聲,然後就出去了,西陵皇見狀,“……”
嗬嗬噠!
蕭禹並不知道西陵皇在想什麼,他從宮裏出來之後便馬上回府了,他甚至來不及聽管家說什麼,就直奔涼亭,他知道這個時候清心最愛的就是在涼亭裏躺著,泡一壺清茶,配上幾碟點心,然後等著他回來。
以前沒有察覺到自己心意的蕭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但是一旦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想到清心每日都在家裏等著他下朝,這種感覺,莫名的有些溫暖,又有些讓人莫名地覺得感動,大概是……他從未被人如此等待過,因此才會這麼彌足珍貴。
他大步地朝著涼亭那邊走去,果不其然就在那兒看到了清心,隻是此時她沒有躺在那兒,而是起身正準備要離開,當看到他朝她走過去時,眼睛一亮,清脆的嗓音透著一股子明媚的愉悅,她喊了一聲:“師兄!”
“嗯。”蕭禹應了一聲,然後在清心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上前一把把她抱住了,緊緊地將她抱在了懷裏。
清心完全愣住了,把要說出口的話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那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呆呆地喊了一聲:“師,師兄?”
“清心。”蕭禹像是下足了決心一樣,他低頭,看向清心,“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清心問道。
蕭禹:“我心儀你。”
聞言,清心完全愣住了:“……”
蕭禹卻完全沒有在意她的呆愣,又說道:“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清心傻愣愣地問道:“什麼事?”
蕭禹繼續語出驚人地道:“你願意與我締結良緣嗎?”
“啊?”清心這下是完全傻眼了,來不及開口說什麼,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那語氣裏麵全是滿滿的驚訝,蕭禹的身子一僵,然後緩慢地回頭,就看到身著僧袍的禪燈大師和禪一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來了,剛剛說話的人正是禪燈大師,此時他正帶著幾分愕然地看著他們。
蕭禹抿了抿唇,然後才突然想起,他剛剛進門的時候,管家似乎有跟他說什麼,隻是當時他著急著要來找清心,結果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來找清心的時候,對方似乎也有話要跟他說,隻是他隻顧著表明心意,結果也給忽略了,於是兩次忽略對方說話的結果就是被人抓包了。
蕭禹輕咳一聲,然後鬆開了抱住清心的手,對著禪燈大師和禪一喊了一聲:“師父,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