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賈清清正在看電視的時候,張乘風隨口問道:“清姐,你應知道琴姐的香水,是在何處買的吧。”
賈清清正在看著電視,吃著葡萄,也就隨口回答:“琴琴的香水,噢,清芳嘛很著名的牌子,總部在香港吧。”
張乘風心裏一喜,默默把香港這地方記在心裏,回房在自己偷偷買的地圖上找了一陣,終於在極南之地找到了小小的香港。張乘風最佩服這時代的人,能把山川地理圖做的如此細致周密,也替他省了許多以前的煩惱,比如說最頭疼的找路。
香港,張乘風看著地圖眯起眼睛,找是找到了又該怎麼去呢。
本想瞞著清姐自己溜去,沉吟再三卻又舍不得離開她,隻能按捺住性子,徐徐圖之了。
他對清姐的為人也十分敬重,卻又煩惱。他以前行善方法也簡單的很,殺了惡人奪取了錢財,隻需要分成小包隨便往窮人家院子裏一仍,高來高去的就把善行做了。他這位義姐卻是捕快出身為人極為正派,絕不肯收取那些來曆不明的錢財,想幫她也無從幫起。
因此,那一百多萬現金仍是藏在床下,隻動了少許。義姐平日又十分清苦節儉,想說服她帶著自己去一趟香港,幾無可能。站在窗邊發了一陣愁,正苦無對策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前些天出去的時候曾經路過一家店鋪,店鋪門前有一塊大紅招牌上似乎,曾經提到過香港這個地名。
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又自幼被培養成一名超級刺客,這種事情是絕不記錯的。心裏一喜等到義姐上班,又偷偷溜了出去,憑借過目不忘的能力和超強的認路本事,輕易找到這家店鋪。店鋪上大紅招牌還在,他也記的沒錯,清清楚楚的寫著“買本店商品,有機會抽取香港雙人豪華七日遊”。
香港,張乘風臉上露出得意微笑,終於找到你了。
輕輕把十疊鈔票放在桌上,超市收銀員嚇了一跳本能的想抓電話報警,看到對麵站著個高中生也就忍住了。
張乘風又輕輕鈔票推了過去,小聲說話:“姑娘噤聲……噢,我要去香港。”
女收銀員呆呆的看著他仍顯稚氣的小臉,不自覺的傻傻點頭然後飛跑去找經理,要趕緊告訴經理店裏來了個神經病,還是個富二代神經病。這世道神經病不少見,富二代神經病可就很希奇了。
片刻之後,超市門外。
張乘風得意的看一眼手中,印著香港豪華七日遊的抽獎券,心裏其實也在苦笑。要討義姐的歡心還真是不容易,非要如此大費周章,想到能討一討她的歡心,又能去香港查一查迷蝶派妖人的行蹤,花費區區一點錢財還是值得的。
他這種正道弟子一向視錢財如糞土,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賈清清下班之後,看到這張抽獎券也嚇了一跳,又一臉欣喜:“小弟,你運氣還真好,買了多少錢的東西抽中了大獎?”
張乘風也是在信口胡說:“呃……十圓?”
賈清清興衝衝的也沒想到懷疑,喜極之下輕輕親了過來,在張乘風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還眉開眼笑的:“這就叫運氣來了擋不住,哈,小弟,你該不是童子手吧?”
張乘風被佳人輕輕一吻芳香直入胸脾,卻又聽到她嘴裏說出童子手這類話來,頗覺汗顏。賈清清話一出口也知道害羞,又俏臉泛紅知道說錯話了,總算她還知道掩飾,強忍著臉上羞意進房間換衣服去了。張乘風體會著佳人一吻,心曠神怡的滋味,三千年來也從未如此舒爽,因此多費些心機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上班,賈清清興衝衝的請了假期,又從派出所裏給張乘風開了一張身份證明,姐弟兩人才興衝衝的直飛香港。張乘風坐在飛機艙裏,第一次坐上這魔鳥工具,對這時代的人層出不窮的發明倒也欽佩。
飛機在香港落地,住進酒店。
賈清清放下行李,躺到舒適柔軟的床上仍是嗬嗬的笑:“真好,沒想到我這輩子還有機會來香港玩,小弟,多虧了你的好運氣。”
張乘風露齒一笑,心中卻是有些悸動,自從飛機在機場落地,胸口的烈玄珠就活躍了起來,其中魂魄精華蠢蠢欲動。他一邊應付清姐,一邊運用浩然正氣壓製珠子裏的戾氣,撐的已經是十分辛苦。
好在天色已晚義姐又旅途勞累,洗過澡後很快就睡著了。
張乘風用一縷溫暖內息助她安眠,揮手之間如幽靈一般飄出窗口,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借助玄功飄到酒店頂樓,胸口烈玄珠蠢動跡象更加明顯,幾乎要掙脫張乘風的流雲內息壓製,似乎要飛向正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