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之間的猜忌,會不會是一場分離的開始。
“把手機給我。”步水把手收了回去,聲音很低沉,似乎要爆發一樣。
“我給他發短信,你自己看著,我真的和他沒什麼。”木夕拿出手機,打開短信,給我回複短信。
“你發,我看著。”步水看著木夕打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木夕當著步水的麵給我發了短信,木夕的手開始顫抖了,可還是要把短信打完,我收到了短信,“我男朋友今天來我們家了,他知道了我跟你的事,我答應他不再和你聯係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這樣你該相信了吧。”木夕放下手機,似乎輕鬆了許多,總算平息了步水的怒火。至少不會逼著去找我。
“最好沒什麼事,讓我知道了我不會放過他的。”步水坐在床上,還是憤憤不平的樣子。
“我承認我對不起你,是我的錯,我不會和他聯係了。”木夕這一刻好可憐,有點哀求的樣子,為了我而這樣做,而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到做到。”步水似乎還不太相信木夕的話,可是沒有辦法。
我看到了木夕的短信,很不理解,也很驚訝,木夕怎麼變的這麼快,我又發去短信,“你怎麼這樣,你為什麼變的這麼快,難道白羊座但女孩真的這麼善變,隻有不到十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就不能再聯係了,你昨天夜裏說的話算什麼。”
木夕馬上又回了短信,“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做不到了。”
我再發去短信,木夕再也沒有回過短信,電話也沒有接過。
步水和木夕吵了一架,安靜了下來,桌子上的麵條的湯已經幹了,一口都沒有動。兩個人就這樣坐在空蕩的房間。
“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步水不想在這裏呆了,兩個人都尷尬。
“不在這玩了。”木夕還客氣的留步水在這裏玩,也許想挽留這一切。
“不玩了,先回去了。”步水起身走了。
步水出去了,關上了門,快步的下了樓梯,遇見了木夕的媽媽。
“步水,你幹嘛這麼著急。”木夕的媽媽看著步水急匆匆的跑出客廳,不知道發什麼什麼事情。
“我家裏突然有事,先回去了,您忙著。”步水還是笑著,似乎什麼都沒有發什麼的樣子,就出去了。
步水推出車,馬上就開走了,沒有回頭。
樓上的木夕壓抑的控製不住了,哭了起來,看著手機上的短信,將手機關機,倒在了床上。
戀人之間的那些誤會在爭吵之間會被慢慢的放大,直到麵紅耳赤之後,才明白所有的傷都是一言一語之間累計的結果。
當矛盾出現的時候,如果能心平氣和的相談,會不會不再出現那些讓人傷心的刺心的話語,但是對一個人的感情遭到鄙棄之後,從內心勃發出來的人那些情愫都是負麵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的情感得到一種正確的回報,真正的愛是這樣的嗎?
或許真正的愛沒有人會明白,愛本來就是自私的,都是為自己的感情找一個好的寄托,當那個寄托被占領或者侵權之後必然會發起一場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