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小小,小是小小的小,另一個嘛,還是小。人如其名,1米5的個,打從高中開始,這身高就沒變過,但小有小的好處,比如買衣服什麼的就完全不用擔心穿不下,按我媽的話說“我這閨女好,個子小買衣服的錢都省了”
有人說,一個沒有男人追的女人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在錢靈看來,這句話絕對是至理名言。錢靈是我高中的死黨,人長得乖巧漂亮,連皮膚都是白瓷器色,一度她曾讓我覺得,她是上帝派來刺激我的。
錢靈算是富二代了,她爸開公司搞貿易,至於賺多少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但錢靈每月的零花錢,我粗略算了一下,恩,大概夠我三個月的夥食費。
大學的時候,我認識了幾位室友,豬妹,學名朱梅,濃眉大眼,北方姑娘,一口純正東北腔。最讓我記憶猶新的那次是學校聯歡晚會那次,這姑娘頂著全場同學的目光,在台上吼完了一整首的活雷鋒,我一度覺得,這是我在這個世界可以呆的最後幾分鍾,強悍而粗曠的嗓音震驚了整個大學。當她表演完下來,我整個人的世界觀都變了,原來這歌還能那麼唱。居然,還能唱的那麼惡心。。。。。
一個星期我們宿舍的人完全不敢主動出門,因為我們清晰的聽到那晚所有同學的呐喊聲。“再一個,再一個”台上主持的同學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評委席上的老師,除了老蔣(豬妹的班主任),都顯得極為嚴肅,最後,還是豬妹以嗓子不舒服為由,提前下台,方才結束。
除了豬妹,我的舍友還有一個,那就是藍雨。這姑娘是一好學生,從小拿過的獎狀是我的N次倍,成績從來不下年級前三名,在這個舉目遍是讀書郎的天下,她居然從來沒被擠下去過,雖然我也沒怎麼見她用功。每次一到成績出來的時候,我總是在擔心能不能及格,藍雨卻在擔心,考的是第一還是第二,這果然就是差距。按錢靈的原話“你和藍雨差的不是努力,輸的是智商”我想我果然是個智商戰鬥力為零的二貨,不然我怎麼會覺得錢靈的話好有道理呢。
錢靈是我最後一個室友,開學第一天,她拿著她350分的成績單邁進了這所最低分數620的知名大學,我可以明確的肯定,當我在宿舍看到錢靈的床位的時候,我覺得我肯定是在做夢。而且還是個噩夢。有她在,這意味著我的大學生活沒有人追,飯沒有人幫我打,連電影票都要我自己去掏錢買,這麼想想,我流下了傷心的眼淚,恰好錢靈進來,看到我對著她的床位哭,她緊緊的抱住我,說“好姐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好感動。”“是啊”,我一字一句道“你爸綁架校長他媽了嗎?”錢靈語氣很輕鬆地說“沒有的事。我爸大概說了個項目,關於學校的建設,他可以幫幫忙,然後,我就被盛情邀請到這裏來了,哦,順帶說一聲,我們是同一個專業,我的小小妹妹。”
看著這張漂亮的有些過分的臉,我默認了這個事實,或許大學裏會有幾個不長眼的帥哥看上了我,上演一段王子和白雪公主的浪漫劇呢?我懷揣著一顆充滿憧憬的心開始了我的大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