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老正和老麻子、管家葉河正在茶房議事,忽然聽到幾個族人慌慌張張的跑到茶房門口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少堡主受傷了,他還帶了幾個外族人回堡了,少堡主他們個個身上沾滿了鮮血,大事不妙啊!老堡主趕緊過去看看吧!”
“什麼?”葉老驚呼道,幾人臉色同時巨變。“他們現在在哪裏?快帶我前去。。。。。。”
說完便心如火燒的走出了茶房,那老麻子和管家也覺得大事不妙,也都跟在了葉老的身後一起追去了。
從那報信的族人口中得知,葉輝一行人現在就在堡主大院裏麵的廂房之內,當下葉老腳步匆忙的趕了過去。
一進廂房,葉老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兒和另外兩個陌生的外族人躺在塌上,個個都渾身是血,臉色灰白。他無比急切的走到葉輝的身旁,急問道:“輝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去南山周圍轉轉嗎?怎麼會受傷了,到底是怎麼受的傷?要不要緊?”說完,就回頭喚那族人趕緊去請老麻子來救治。
“不用請了,我已經來了。老葉!你讓讓身子,我來看看輝兒傷勢如何!”還沒有等到那族人前去傳喚,老麻子就已經來到的廂房裏麵。
老麻子麵色凝重的把了把葉輝的脈門,接著又將他身上的衣衫解開,突然見到葉輝的胸口肋下一片淤青,他又在傷處撫探了一番,頓時,眉頭皺了皺。
顯然,從葉輝受傷的地方看來,他是被人下重手踢斷了幾根肋骨,當下老麻子皺眉道:“趕緊派兩個族人去我的廂房,將我的醫箱拿過來。”
頓時,有兩個族人聽命飛奔而去,看來是去取他的藥箱去了。
“老麻子,輝兒的傷勢嚴不嚴重?”葉老一臉急切的望著老麻子問道。
葉輝見到爺爺滿臉擔憂之色,心中頗有不忍,當下故作輕鬆道:“爺爺,輝兒不礙事,隻是被人踢斷了幾根肋骨而已,不礙事的。”
此時,老麻子點了點頭,道:“輝兒說的不錯,傷勢倒是不重,隻是斷了幾根肋骨,待我接骨上藥之後,休息幾日便會好轉。隻是,這兩位壯漢到底是什麼來路?你怎麼將他們帶回南山了。”老麻子看了看躺在葉輝身旁的鐵軍與他大哥疑問道。
他這一問,恰好也正是葉老想知道的,葉老一臉疑惑的望著葉輝,希望他能夠告訴自己答案。
葉輝挪了挪受傷的身子,呻吟了一聲,便把今日與小青一同前去葉家坳探親,在黑熊嶺上遇險落入懸崖,卻巧被逃亡路過的鐵軍搭救,最後碰到追殺鐵軍的帝都刑堂中人並與他們發生戰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葉老他們,不過他並沒有將戰神圖冊的事情告訴他們,這讓躺在一旁的鐵軍對他很是感激。
葉老和老麻子的族內眾人聽完葉輝今天遭遇的凶險經曆之後,都深深的吸了口冷氣。
“什麼?輝兒你竟然將刑堂的三名五品以上的劍族戰士給擊殺了?”葉老不敢置信的驚呼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葉輝不理會眾人驚疑的神情,吃力的掏出的插在腰間的手槍道:“我就是用這把紅神賜給我的神器手槍,把他們幹掉的。”
“連那個六品戰士刑狼也是被你手中的這把手。。。手槍擊殺的嗎?”葉老還是不太相信。
葉輝點了點頭,道:“早就跟你們說了,這手槍的威力很大,那些什麼五品、六品的戰士根本就無法抵抗。”
葉老震驚了,廂房內所有的人全都震驚了。
他們怎麼都不感相信,葉輝手上的那邊黑乎乎的、毫不起眼的鐵疙瘩竟然能夠擊穿一個六品戰士的鬥氣護甲並且將之擊殺。
要真是那樣,那這把叫做手槍的武器,它的殺傷力也太大了,大到可以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葉老這段時間老是在憂慮兩個月後的揚威大會該怎麼應對,自從葉輝上次在酒樓裏麵被劍族中人廢了鬥氣武功之後,他現在都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可以在大會上勝出進入四強,他天天都在考慮大會當天是讓葉輝一上場就直接投降還是棄權。
每次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葉老心中都煩悶無比。雖然葉輝上次對自己說過這把手槍的威力很大,在揚威大會上勝出完全沒有問題,當時自己也並不大相信,以為是這寶貝孫兒為了讓自己寬心,故意誇大了手槍的威力。
可如今不同了,這把手槍的威力的確正如寶貝孫兒當天所說,威力奇大,能夠輕易的擊穿一個六品戰士的鬥氣護甲,它的厲害簡直就是超乎了世人的想象。隻要揚威大會那天,輝兒手拿手槍,那還不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