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赫雅韻毫不猶豫將高酒杯中的紅色液體送入自己的口中,眼淚無止境地從眼角滑落,為什麼哥哥要這樣對待自己?
眼神之中閃過濃濃的仇恨,赫雅韻發誓一定會讓幽景汐生不如死......
熟悉的身影在赫雅韻的眼前晃過,富有磁力的聲音響起:“雅韻小姐,一個人喝悶酒呢!”說著,隨手拿起在櫃台上的一瓶雞尾酒喝了起來,那蠕動的喉結是那麼的性感......
赫雅韻沒有理會來著的話意,隻是自顧自地喝著杯中的血腥瑪麗,嗬嗬,是不是感覺很可笑呢?
“小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宥弦殤眨巴眨巴了眼睛,微抿了一口酒,有點冷酷地說道。
赫雅韻眼角的餘光輕輕撇了宥弦殤一眼,很冰冷的聲音說道:“真不知道某個人是不是很煩!”眼前的斜劉海掩蓋了眼神中掩藏的濃濃的恨意和難以察覺的哀傷,沒有人會懂自己的,永遠也不會!!!
“嗬嗬,我不知道啊!”宥弦殤輕笑了一聲,繼續喝著手中的雞尾酒,唇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為禍眾生。
“小姐,要不要pk一下呢?”宥弦殤再次好心地提醒著,觀察著赫雅韻的一舉一動,語氣顯得有些冷淡。
“哼!”赫雅韻狠狠瞪了一眼宥弦殤,說實話她實在沒有那個閑工夫去理會宥弦殤,隨便她怎麼說好了,嘴裏小聲呢喃著一個人的名字:“哥哥。”
可還是被聽力極好的宥弦殤給聽到了,他忽然感覺丈二摸不著頭腦,哥哥,為什麼會是哥哥?“嗬嗬,我估計是沒有那個膽量吧!”宥弦殤故意使用著激將法,可是呢,赫雅韻偏偏不吃這一套,畢竟她與宥弦殤才不過見了幾次麵而已,自己憑什麼聽他的!
“害怕,做縮頭烏龜吧!”宥弦殤再次向前跨進著赫雅韻的防線,卻不知道危險的氣息已經向他來臨。
赫雅韻最討厭別人說自己是個縮頭烏龜,說自己技不如人,既然要比試,好啊,奉陪到底。“哼,來吧!”赫雅韻冷哼了一聲,很是不淑女地拿著一瓶紅酒猛喝了起來。
看著這個不服輸的女子宥弦殤也毫不示弱地打開了一瓶雞尾酒,學著赫雅韻的樣子猛地向口中慣著酒,嘴角邊殘留的紅色液體將他襯托得更為性感......
一瓶一瓶地灌入自己的口中,宥弦殤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子,她的酒量一點也不亞於他,甚至自己更略勝一籌,嗬嗬,有意思!!!宥弦殤眯著眼睛,潛藏著笑意。
赫雅韻冷眼地看著旁邊的宥弦殤,哼,想跟自己比還太稚嫩了,想當初不知道有多少回自己獨自來到酒吧借酒消愁,可是每一次喝了那麼多卻始終感覺不到醉意,因為哥哥的眼裏從未沒有自己的存在,在他的眼中始終倒映著是夏雪依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