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朕以後出去告訴你行了吧!嗯,你先過來。”程齊走過去。“朕的肩膀被小林子那個沒用的都捏酸了,你來替朕揉揉,到朕睡著為止。如果提前停了,別怪朕罰你違抗聖意。”楚歌裝作一臉不爽的揉著‘酸痛’的肩膀,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被磨人的眼光看的受不了了,程齊還是走近,把手放在楚歌肩膀上有規律的揉了起來,難怪國師說他的兒子是出門必備物品,果然樣樣精通啊,著伺候人也這麼舒服,國師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大臣啊,養個兒子都這麼有用。
可是程齊心裏卻想著,果然是個天真什麼都不懂的小皇帝,難怪他父親要他專門辭師下山來護送他來東皇,看來以後還要把皇上看緊點,真是太貪玩了,到處亂逛,還老耍小聰明,讓人防不勝防,總是被他捉弄,一找到空閑就私自跑出去,真不知道要照看這位大爺到什麼時候!爹啊,你怎麼這麼還你的兒子,著是人感動事嗎!心中默默流淚,表麵還是認真揉著肩膀,觀察著眼前人精致的側臉,感受著慢慢平穩的呼吸,心中竟然也慢慢平靜下來,仿佛這一刻便是天長地久。等到皇上睡著了一個時辰,他竟然還在替他揉著肩膀,猛然從那種奇怪的感覺中驚醒,動動手,手都僵硬了,自嘲的笑笑,忘記那些奇怪的感覺,走出了房門。
而楚歌這時心神回到當鋪空間裏,一個白團子猛撲過來,一個轉身,團子摔到了地上。“主人,你好久沒放我出去玩了,離開主人懷抱的日子好空虛好寂寞、、、、、、(以下省略)。”
“是因為我沒給你棉花糖吃吧!阿呆,你過來。”“主,主人,幹什麼?”阿呆戰戰兢兢的挪過來,卻被主人一把抓起,然後楚歌就從阿呆毛茸茸的身上一扯一揉,再一扯一揉,然後的然後,阿呆瘦了一圈,麵前出現了一堆棉花糖。o(╯□╰)o主人,話說就地取材真的好嗎?委委屈屈抽泣的一大口一大口吃掉自己身上掉下來的棉花糖,身體慢慢又膨脹了起來。“怎麼樣,好吃嗎?”阿呆默默地蹲在一個角落畫圈圈。楚歌自己咬著一個棒棒糖,其實是空間能量轉化凝結,悠閑的躺在空間裏,看著眼前的投射出來的皇甫弈與卓天笑喝酒的畫麵,若有所思。是該做點事了。
一處幽靜的古樓裏,一身黑色衣衫的男子向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影行禮,“樓主,有何吩咐?”“刺殺東皇國的官員名貴,不論身份,也不論成敗,越混亂越好。”“是。”眼前的人影瞬間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喚來屬下,將任務吩咐下去,南門淵站在高樓上,凝望遠方。四年前自己父親因為朝廷黨羽之爭被陷害滿門抄斬,自己竟然因為在外遊玩逃過一劫,之後一直被追殺,無處可逃之際被樓主所救,之後就傳授自己高深武功,建立第四樓,專門網羅培育殺手。自己一直對樓主心存感激和敬畏,他總是一身白衣,臉上帶著麵具,來無影去無蹤,這四年來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以前猜測樓主可能與北蒼國有什麼關係,當初他曾下令暗殺過北蒼有不軌之心的官員,倒是像是在提北蒼清理朝政。現在又吩咐刺殺東皇的官員,難道和東皇有什麼仇?算了,隻要按樓主命令去做就行了,何必想那麼多呢。
今天是東皇皇帝的24歲生辰,舉國歡慶,街上是人聲鼎沸,皇宮內也是一片忙碌,宮女太監都行色匆匆,為壽宴準備著。各宮妃子也都精心準備著要露一手。景華宮裏,池笑也正想辦法在壽宴上怎麼表現能讓皇甫弈對自己重新寵愛,他一直覺得皇甫弈還是愛他的,隻不過受了小人挑撥才冷落自己這麼久,自從上次從第三樓回來後弈就沒有找過他,一定是在那裏聽了那些騙子的謠言才會這樣!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贏回寵愛!他是穿越的,難道還鬥不過後宮的那些人!
壽宴大廳裏,一切都已準備好,隻等客人入場了。左邊坐的是外賓,右邊是國內皇子大臣。客人被接引入場,左邊首先是西涼,南越,才是北蒼,盡管其他兩大國來的是王爺或者皇子,北蒼是皇上親自來訪,但座位卻排在了後麵。程齊隨之入場時見此眉頭皺了一下,但楚歌隻是笑著坐下了,甚至旁若無人的吩咐一旁的小林子伺候他吃東西,而隻是東皇國皇帝都還沒入場,別的賓客看見了都暗暗嘲笑北蒼新皇無知無禮。
“皇上駕到!”這是皇甫弈最後也終於入場了,坐在最上方,往兩邊觀看,看見楚歌悠閑的吃東西稍微停留了幾秒。眾人都站起來準備行禮,楚歌也站起來,但是沒有行禮的意思,這時皇甫弈卻一句話免了眾人的禮節。接著便是眾人獻禮,西涼和南越都依次獻上了本國的寶物,輪到北蒼,程齊走上前,“北蒼國獻上我國特產。”楚歌也站起來,對皇甫弈說;“北蒼荒蕪之地,這些特產,還請不要嫌棄。”皇甫弈看了一眼特產名單,發現有那天的葡萄酒若幹和很多從未聽聞的東西,轉而對楚歌笑著說道:“北蒼皇帝親自來為朕祝壽,已是最大的禮物,況且這些特產都是珍貴之物,朕怎麼會嫌棄。還希望北蒼皇在我國玩的開心。”“這是自然,好不容易出來,當然要在東皇多留幾天。”楚歌對他誠心一笑便坐下繼續吃東西大業了。時不時嫌棄一下小林子伺候的太慢,仿佛剛剛那個人不是他。眾人暗暗驚歎,沒想到北蒼皇這麼年輕,聽說還未滿十八,而且長得異常俊美,若不是深處皇宮,不知要禍害多少少女少男。東皇一些大臣也驚奇這個北蒼皇長得如此像死去的四皇子,轉念想到四皇子和北蒼皇是堂兄弟便也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