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說的,嘴上卻說不出來;有時候希望是這樣的,得到的卻是那樣的;有時候想聽一個聲音,卻知道那個聲音不屬於你;有時候想幫助一個人,卻深知無能為力;有時候想回到從前,卻已停不下前進的步伐;有時候以為會交叉,卻不然永遠都在平行;有時候以為那是種幸福,卻不知早已將自己慢慢的束縛!白蘭隻是在自己作踐自己罷了。
也許是缺乏勇氣,那種情感不是可以直接傾訴的,可能愛情這種東西就是這樣 不想太過依賴你,但又真的把你看的很重要。隻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人之常情罷了。
徘徊,是她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她現在應該何去何從?或許找白陌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白蘭靠近病房門前,看著裏麵躺著的程剛,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麵前的人兒,牽動著心弦,“明天你要活著回來哦!我等你!”說完,轉身離去。
淚水,零落在地上,譜寫出一條線,一條穿著丘比特心的箭。
走廊,一條通向出口的路,盡頭卻是一片一片的黑暗罷了。
淩晨4:00,天色漸漸的露出了一絲白色,魚肚白的光芒,仿佛是帶來了希望,那種顏色,夜與晝的更替,生與死的抉擇,在彼岸綻放的花朵才是最美麗的。
白蘭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去欣賞,朝白陌家走去,低著頭,像是僵屍一樣。
心裏,隻有他,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他,祈禱,明天他會出現在自己身旁,自己一定會緊緊地抱住他。
明天,明天一定要在他家等他,等他回來,他一定會回來,一定會的!
白蘭在心裏一遍一遍的重複著。
很快,便來到了白陌家門口。
“咚咚咚!”
“這麼晚,誰呀?”劉嫂從被窩中爬起來,帶著惺忪的睡眼,莫不是白陌夫妻回來了。
看著門外站的是白蘭,劉嫂打開門,“快進來吧!這麼了這是?你姐和你姐夫還沒回來,我給他們打個電話。”
“額,劉嫂,我有點困,先去眯一會兒,等等她們回來你叫我!”白蘭也是忙活了一晚上了,疲憊占據著她的身體,傷痛占據著她的心。可謂是身心俱疲。
“看你這個樣子,趕緊去休息吧!”說著,劉嫂扶著白蘭躺在了床上。
隨即給映輝打了個電話。
“嘟...”
“喂...誰呀!”映輝有氣無力的回答著,這才剛睡一會。
“先生啊,那個白蘭回來了,我給你打個電話說一聲。”劉嫂說著。
“什麼?你說什麼?”映輝簡直難以置信,不是說讓那個程剛看管白蘭的嘛,她怎麼?
“我說,白蘭回來了,她很疲憊,我就先安排她睡下了。”劉嫂說。
“行,我知道了,我們再過幾個小時就回去了。”映輝說著,準備掛掉電話,然後在去找那個小子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看著白蘭那疲憊的樣子,劉嫂實在不忍心打擾,輕輕的關上了門,劉嫂也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