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世加起來都沒拿到過這麼多的錢,這來錢太TM容易了,容易的有些恍惚。
其實這三盆蘭花這麼久才賣出去,也是因為老板知道這花的價值,又聽她那樣說,就以為她家裏實際上是有高人存在,便沒有賤賣,恰好遇到個喜歡蘭花的蘭友,三盆一齊賣了出去,才有這樣的好價錢,而在蘭市,一盆上等的蘭花賣到百萬以上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隻是現在不像十年後錢那麼不值錢,這個時候的一百萬還是很多的,隻是孟醒兩世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她上一世雖然聽過人家這麼說,可從來沒想過一盆花能賣到這麼貴,最多想著賣個幾千塊或者能上萬是最好了,哪裏會想到隨便從空間裏移出來的一盆蘭花也是名貴品種,更怎麼也想不到怎麼會有人燒錢,拿那麼多錢去買一盆不能吃也不能喝的蘭花呢?
這讓她這個俗人如何也做不到啊。
她前一世被房子的事折磨怕了,如果有錢,她第一個想到的問題就是TMD買棟自己的房子,戶主上寫著自己的名字,這樣她就不用擔心回到家時,弟弟還沒女朋友,母親就開始想著把她房間隔出來,把她嫁出去,男朋友會因為經濟壓力而出軌。
她恍惚,店主可不恍惚,馬上問她還有沒有這樣的蘭花。
她沉吟一下,“有是有,但提供的有限。”現在她不缺錢了,對錢的需求不是很大。
“這個我知道,這樣的品種,普通人能得一盆已經是難能可貴,這是強求不得的,如果你還能提供自然是最好。”店主心裏是有些遺憾的,但也知道這樣的蘭花是可遇不可求。
孟醒雖不懂蘭花,卻知道物依稀為貴的道理,現在她已不缺錢,就客氣地說,“那……我再放兩盆在這裏寄賣,還請叔叔多費些心思。”
店主聽她說還有兩盆,而且聽她話中之意似乎還不止兩盆,頓時大喜。
百分之五的傭金對於普通蘭花來說確實不高,但對於如此上等的蘭,利潤卻是非常可觀的,何況這樣的蘭能得一顆已是難得,更重要的是可以參加一些蘭展,有利於將自己店的品質和聲譽都打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他這裏有上等的蘭,所以提高蘭花的價格,於他百利而無一害,這是雙贏的事,是以店主比孟醒還要上心。
隻是這些就不在她考慮的範圍內了,她對蘭市完全不了解,就算在網上查了些資料,可那隻是皮毛中的皮毛,價格什麼的更是不懂,隻覺得一百萬已經遠遠超出了她想象的範圍,但有了這第一次,她對空間裏植物的價值又有了新的概念。
出了門之後,她的全部心思都在空間裏的那個支票上。
一百萬啊,如此輕飄飄的一張紙就價值一百多萬啊,好多錢啊!
直到她去銀行去兌了現,錢全部到了自己賬號上,看著卡上那一顆顆華麗的零,她才感覺這是真的,可窮慣了,即使手上有了大筆的財富,她依然還是她,還是沒有那種突然一夢成為富豪飄飄然的感覺,最多隻是在食堂打菜或出去買衣服時會覺得手頭寬裕一些,不用再計較著每一塊錢要怎麼花。
這個時候已經可以辦身份證了,現在的身份證還是像過去一樣的老身份證,她知道再過幾年隨著奧運會的到來就會全部換成新的。
有了身份證之後很多事處理起來就方便多了,比如買房子。
別說她俗,她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就這麼點小追求,有套自己的房子,有個大大的落地窗,拖到地板上的窗簾,地板上隨意地扔著幾個抱枕,她盤腿坐在地板上,沐浴在陽光中安靜的創作,碼字。
啊,無憂無慮的做自己喜歡的事,一點壓力也沒有,不用擔心水電費和房租,沒有房貸,不用擔心嫁人時沒有嫁妝,不用擔心婚後老公願不願意在房產證上加上自己的名字,一心隻想著碼字,安安靜靜的碼字,不被任何外界的事物所擾,那樣的生活真是……太美了。
她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把手中的錢變成房子,激動歸激動,畢竟不是真的十七八歲,很快就冷靜下來思考買哪裏的房子,在這個城市住了二十多年,又因為自己和楊晉要考慮買房,對房市做過深入的研究,十年後哪些地方被開放出來房價瘋漲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很快就選定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