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接管沈家也好,不接管沈家也好,總之我是不會那個女人進我沈家大門!”沈濟洲走之後,她坐在書房裏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沈父馬上過來安慰,“好了好了,都是孩子們自己的事,年輕人,衝動期一過就過去了,濟洲才多大?你就別瞎操心了。”
“我瞎操心?我再不操心就晚了!”沈母神情凝重,“衝動期,他這衝動期都都好幾年了,還沒過,你自己兒子你不了解嗎?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居然讓他放棄繼承沈家,我真是……我怎麼生了個這麼個孽子!”
她氣的直喘氣,胸口劇烈起伏,看樣子是真的氣很了。
“行了行了,濟洲那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性格倔強都隨的你,你跟他來硬的隻會遭到他的反彈,將他推的更遠,何必呢?眼下還是把沈花兩家合作的事放在首位,老三結婚了,你就可以抱孫子了。”
沈母聽到說抱孫子,麵色總算好了些,她也隻會在沈父麵前才把自己的脾氣完全釋放出來,在外人麵前永遠都是一副優雅高貴的形象。
作為沈家主母,她心思自然也深的很,心情很快平複下來,明白幾個兒子都非常有自己的主意,光是硬的不行,得先穩住他,而且這段時間確實應該以沈濟帆的婚禮為主,不過還是不能讓那女人再繼續迷惑自己兒子。
她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她聲音立刻變得柔和,“喂,是茜茜吧?我是你沈伯母,你這孩子,這幾天怎麼沒有來看伯母。”
柳茜茜接到電話時很驚訝,她前幾日被孟醒毆打,臉都腫了起來,此刻被沈母無意提及,心裏恨孟醒已經恨到了極致,除了小時候,她已經很久沒有被打過了,她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她,她深吸一口氣,調整了聲調,還沒說話,語氣裏已經先帶了幾分哭腔的委屈:“沈伯母……都是我不好,我……”
“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可是濟洲欺負你了?”沈母關心地問。
“沒……沒有。”柳茜茜連忙強笑,“濟洲哥哥怎麼會欺負我,不是他……”
沈母體貼地歎息,“唉,我也知道委屈你這小丫頭了,如果是你當我兒媳婦多好。”想到孟醒,她不由深深地歎口氣,悵惘地說:“可偏偏有那麼一個禍水在,如果沒有她你和濟洲可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柳茜茜在這邊苦笑,一張甜美小臉蛋也變成苦瓜,聽沈母無意這麼隨口一說,眼底閃過一絲陰狠,聲音還是那樣嬌嬌怯怯的,“我也喜歡沈伯母……”
“你這孩子就是這個乖巧懂事,明天我們沈家大喜,你可是要作為沈家人出場的,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婚禮,你是濟洲未婚妻,是他唯一的女伴,放心,伯母會一直站在你這邊,誰都越不過你去。”沈母這頭又說了幾句,安撫了一下柳茜茜掛了電話,也不知道打這電話目的是什麼,仿佛就是為了和柳茜茜敘敘‘母女’之情,給她吃顆定心丸。
籌備了兩個多月的婚禮很快就到了,因為孟醒是作為女方親友參加,還是伴娘。
伴娘並不需要像新娘一樣化很精致的妝容,隻要稍微打點淡妝就可以,六個人連口紅都沒有塗,如眾星拱月般站在花小西身邊當陪襯,花小西今日是主角,她原本就生的極為豔麗,今日在六位風姿綽約各有千秋的美女陪襯下,更是光芒四射。
因為婚禮沒有那麼快開始,現在大家都在化妝室陪著新娘,檢查她身上可還有不妥之處,還有哪些疏漏等等。
六位伴娘,除了葉爾之外,其他五人都是心思靈巧之輩,自是把新娘的一切事物都打理的井井有條,叫孟醒意外的是,當年那個給他們帶了幾節課長得妖孽橫生的顧‘老師’也來了,看他那神情,似是對花小西用情甚深的樣子,花小西也是個實心眼的姑娘,真不知兩人怎麼會分手的。
不過想也知道,肯定是這個姓顧的欺負了人家花小西,不然按照這姑娘實心眼的程度,想推開不容易。
現在新娘另嫁,這一切謎底隻有當事人知道了,她自是不會探究,她總感覺這男人是屬於看著無害掩藏很深足以斃命的那一類人,被這樣的男人愛上也不知是福是禍,不論是福是禍,隻要她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