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平常能感受到他的落寞,急忙捧住他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證,“師父對徒兒這麼好,怎麼不是一個好爸爸呢?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讓木木開心。但是他不願娶我,希望你不要強迫他。”
無兮子愣了片刻,抬手撫了撫她的頭,眼神柔和起來,飽含無奈,“唉,是我那兒子沒福氣,這麼好的女娃兒……”
“師父……”布平常軟軟的喊,把無兮子一顆心都喊化了。
正巧曦木給她送藥進來,見兩個人在那兒溫馨無限,不由得皺起眉頭。這是他頭一次見到無兮子有父親的樣子,其實無兮子對他如何,他再清楚不過,隻是他無法原諒無兮子拋下他們母子的錯。
有些事,要釋懷,需要的不僅是時間,還有時機。
曦木將藥碗冷冷遞到無兮子麵前。無兮子沒去接,急忙起身來把他拉到床前去,擺擺手道,“我還要去廚房吩咐他們做點好菜,你來給她喂藥好了。”
出乎無兮子和布平常的意料,曦木沒有推脫,而是一手端碗,另一手將她從床上扶起來。拿了靠枕枕在她背後,讓她靠著窗斜倚著坐好。
無兮子朝她使了使眼色,便跳著腳急匆匆的離開了。
布平常正要開口喊“師父”,一張嘴,一勺苦藥便硬生生的喂了進來。那苦味簡直要了她的命,從喉嚨一直苦到了心底去。
她咳了兩聲,才將那苦藥全部咽到胃裏,吐吐舌頭抱怨道,“好苦啊,這是神馬藥呐!”
曦木見她皺著眉心,眼底忍不住生出些疼惜,急忙垂下眸子擋住,冷冷答,“你氣血過虛,這藥補氣益血。”
“我不吃!”布平常一見他這副冷冰冰的樣子就來氣,好歹她是病了麼,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木有,這樣伺候病人,簡直就是謀殺!
再者,他拋棄她去和米米鬼混這件事,雖然隻是個幻境裏不真實的事件,但素布平常似乎很不能釋懷,心裏老不爽老不爽了。
曦木見她把頭扭到一旁,鼓著腮幫子撅著小嘴不看他,隻得先放了藥丸在床頭的矮幾上,伸手輕輕握住她的小肩,將她轉過來對著他。
“聽話,吃藥。”
“我不想吃……好苦。”她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心裏有委屈,有小小的惱怒,也有滿滿的柔軟,一顆小小的心,好像好裝不住對他的感情。
曦木見她微微閃著淚光的大眼睛,心上某一處忽然就塌陷下去,再裝不出冰冷的模樣來。端過矮幾上的藥碗,語氣溫和了許多,“吃完藥,我帶你去看雪,如何?”
“這外麵春光明媚,哪裏來的雪。”布平常雖然知道木木從不騙她,但素她就是不想這麼妥協,偏要讓他哄哄她,誰叫他在絳紅樓對她那麼絕情!╭(╯^╰)╮
曦木見她仍不肯吃藥,眼看藥涼了藥性就不好了,這女人就叫他實在沒有辦法,隻得一隻手抓住她的肩,將她抵在床頭,自己埋頭喝了一口藥,欺身過來喂她。
布平常想要反抗,兩手兩腳都在亂動,曦木無法,隻得放了藥碗在床沿,翻身上床用身子壓住她,兩手抓住她亂動的小手,唇貼上她的唇。
那一刻,平常童鞋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一雙濃黑眼眸,清澈如水,溫潤如月,差點噴鼻血。
曦木看她發愣,舌尖輕快的撬開她的雙齒,按住她的舌根,將口中的藥送入她的咽喉,他喂得很慢,怕嗆著她。一碗藥喂了半棧茶的功夫,才見了底。
布平常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了,此刻隻知道乖乖的咽藥,什麼想法都木有鳥。看著他的眼睛,就好像中了魔法,腦子裏一片空白。
待最後一口藥喂完,曦木的舌在她的口中停了片刻。
布平常似乎覺察到這個氣氛有點詭異,急忙要吐他的舌頭。曦木被她的軟舌一攪,卻霸道的不想離開了,勾住她的舌根輕輕的纏繞,嚐著她舌上微甜的香味。
“嗚嗚……晃開偶”(某月翻譯:木木……放開我)
曦木被她可愛的聲音逗樂,忍不住輕笑一聲。他的舌卻纏得更緊,每一次糾結,都深入一點,直到抵入最深處,才柔軟的輕佻撫弄。
布平常隻覺得身子發軟,要往下墜,在力量懸殊的對比下,她覺得自己完全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曦木正在考要不要進入下一階段,無兮子卻意外的闖了進來。
一見床上那春光,老人即刻蒙麵又退了出去。
被他這一鬧,曦木也失了心情,放開布平常。起身來端起空藥碗要走。
布平常眼疾手快,身子前傾,一把攥住他的衣服,“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