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把他們喂黑熊。”
方晨麵色不變,淡定的反問鷹鉤鼻:
“這是一場投票嗎?”
“廢話。”
“投票當然就有棄權的選項,我們為什麼不能選?”
鷹鉤鼻瞪著方晨,眼中含有殺意。
方晨接著說道:
“當然,你現在掌控著話語權,你如果否認這是正規的投票,而是一場你隨心所欲的遊戲,我們也無話可說。”
羅思涵跟著道:“但我看你表情嚴厲,目光嚴謹,說話一絲不苟,行事絲毫不拖泥帶水,顯然是一個說話算話,講究原則的男人。”
鷹鉤鼻斜眼看著羅思涵:“不用給我戴高帽,難道你還會看相?”
羅思涵卻點了點頭:
“我是一名醫生,因為愛好,心理學也略知一二。”
鷹鉤鼻笑了。
人情世故,在哪個位麵都通用。
他跳上車,拿出鑰匙打開了鐵籠,單手對鄭甜甜做了個請的姿勢:
“公主請進籠。”
黑熊似乎知道要開飯了,碩大的熊臉緊緊貼在籠子上,一雙褐色的眼睛緊緊盯著鄭甜甜。
鄭甜甜忽然連滾帶爬下了車,撒腿就跑。
鷹鉤鼻猛一蹬腿,整個人像一枚炮彈一樣衝了出去。
速度之快,堪比獵豹。
隻一眨眼,就抓到了鄭甜甜。
然後單手提著又跑回來,扔進了籠子裏。
黑熊怒吼一聲,將鄭甜甜撲倒,巨口咬在她的腿上。
鷹鉤鼻對眾人道:“好好觀看節目吧,都老老實實待著,誰再亂動就拿誰來喂黑熊。”
說完關上廂門,回到駕駛位,重新啟動了車輛。
眾人恐懼的發現,這黑熊是在活吃。
鄭甜甜的慘叫一聲接一聲。
兩條腿都被吃完,又哀嚎了一會兒才死去。
這一刻,大家真正意識到了諸神遊戲的恐怖。
一路上,誰也不敢再說話,都在為自己的命運擔憂。
大概過了五六個小時,車子停了。
車廂被打開,鷹鉤鼻對大家擺擺手:
“到地方了菜鳥們,下車。”
空氣有點冷,六人站成一排瑟瑟發抖,仿佛待宰的羔羊。
大家不由的東張西望,觀察著新環境。
這裏的場地有兩個足球場大小,應該身處某座深山,遠遠看去,周圍全是蒼天大樹。
除幾間木屋外全是空地。
“汪汪汪,幾隻狼犬圍了過來,衝著幾人吠叫。”
鷹鉤鼻打開鐵籠,黑熊叼著殘缺的身體下了車,遠遠的跑開了。
鷹鉤鼻從車上跳下來,揮了揮手:
“走吧,去吃飯。”
餐廳和廚房相連,隔著一道門,空間不大,有一張長桌和幾張椅子。
六個人坐在兩側。
鷹鉤鼻單手托著一個蓋著蓋子的巨大托盤,從廚房走進來,放在桌子上。
托盤的直徑足足一米有餘,份量很重,發出砰的一聲,邊緣的紅色汁水亂濺。
甚至濺到了眾人的臉上和手上。
張培培額頭上被濺了幾滴,她下意識的用手背擦了擦,忽然感覺不對勁。
聞了聞手背,驚呼道:“這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