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酒吧喝酒和跳舞嗨翻天的人群見有人打起來了,酒醒的就酒醒了,覺得更刺激的更是猛灌酒,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把我當耍猴的一樣在看一場猴戲了。
圍過來的這些人我幹不過全部,但我還是能打過一些人的!
“思博,不可硬拚!這些人似乎身手不錯!”我試著和其中幾個人交手後,發現自己的拳頭不能輕易將對方打倒,於是想要選擇退避,我不認為暫時的退避有什麼不可以的。
所謂避其鋒芒啊!敵人來勢洶洶,好多個人,而我這邊隻有我和慕容思博,而慕容思博的身手,我是知道的,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如果硬拚下去的話,凶多吉少。
很明顯,這些人不放我逃走。
我咬咬牙,抄起一個啤酒瓶子放在桌沿上敲碎,然後朝這些人猛刺過去,既然暫時不能避開,那就拚個你死我活吧!
對於這些頭腦簡單,四肢並不特別發達的人,我本想用頭腦來解決問題的,但沒有了依仗的我發覺自己頭腦似乎也不太好使了,那一些小聰明在沒有了背後的那些依仗之後,變得一文不值。
幸好,我四肢也是比較發達的!
拚命,是解決問題的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這個世界,不怕死的人畢竟不多。大多數人對這個花花世界都是比較留戀的。其實,我也是怕死,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事情,我也不是沒經曆過!
見我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這些打手倒是嚇了一跳。
其實,我還是為了脫身。
有這一頓的機會,我和慕容思博各自用手裏的破啤酒瓶的玻璃刺傷了兩個打手,露出一些空檔,然後,我們不約而同地逃了出去。
可惜,我們不是美女,沒人願意為我們見義勇為拔刀相助。我和慕容思博跌跌撞撞的逃出酒吧,可讓我失望的是,門口居然好像還有他們的人守著。
好在,這些人手裏都沒有拿武器,赤手空拳的話,就算有傷害,也不會太大,我和思博都應該承受得了!
就在門口這些打手一阻擋的時間,酒吧裏麵的人已經追了出來。
現在,跟剛才的情況已經類似了,隻是戰場換到了酒吧門外。相對空曠了許多。這給我們逃跑帶來了更多便利條件。
但我也被逼出了火性出來了,不就是挨打麼,誰沒挨過打呢!
“思博,今天就敞亮的戰鬥,別跑了,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得厲害!”我左突右閃,尋找敵人的空隙,確保自己不受更多傷害的情況下,打擊敵人的有生力量。
不過,我們有些險象環生了,必定對方並不都是一些飯桶,還有好幾個厲害的角色,單打獨鬥我都不一定是對手,這些人圍攻我一個,也就是我拚著不怕死的精神在戰鬥,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掛了!
這世道。
扮豬吃虎還真的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才行,我的實力就是我的背景,除了背景,我還有什麼呢,隻剩下挨打的份了。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我發覺自己快脫力的時候,響起了警報聲。
一看來了條子,那些打手保鏢混混,頓時手下一鬆,我感覺到一種解脫。
“算你小子走運,下次直接給你打殘廢!咱們走!”
為首的那個被我開瓢的男人在我快癱倒的身體上狠狠地踢了一腳之後,帶著人跑了。
我有些頭暈,暈暈乎乎的站在中央,而慕容思博這個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縮成了一團,目的當然是為了減少重要部位的傷害。
我恍惚中看到一個警察走到我身邊。
“你沒事吧!”
我頭一沉,一下子倒在這個警察的懷裏。
“喂!你怎麼樣?”
我已經失去了知覺,我能怎麼樣。
等我醒來,我發現我還躺在這個警察的懷裏,時間好像沒過去多久。
因為我感覺這名警察胸口要柔軟,所以,我斷定這是一名女警,事實驗證了我的判斷,我用力地趁了兩下,“我頭好暈,”我有氣無力的說。
事實上,我的確有些頭暈,四肢用力過度,有些乏力。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應該馬上就到了!你等一會兒!”女警似乎想要推開我!但我有些舍不得這溫暖的懷抱,和那一份柔軟。
女警似乎感覺到我在吃她豆腐,臉色有些慍怒,但作為警察,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是首要任務,她要就這樣把我丟開明顯跟她的宗旨不相符合。
好在,這樣的尷尬沒持續多久,救護車就來了。
我和慕容思博被抬上了救護車。
經過檢查,我和慕容思博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雖然看起來我們有些血肉模糊的慘狀,但打過這麼多架的我們當然明白保護身體要害部位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