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長劍就刺穿了他的喉嚨。
“咚。”他眼帶驚恐，睜著眼睛，倒在了地麵上。
“下一個。”
那個太監崩潰地趴在地上，卻如何也組織不出來語言！
眼前的男人，就是個魔鬼！隻給他們一句話的辯解時間，能說出什麼？
“陛、陛下，奴……”
盛長序忽然轉頭，“滾出來！”
現場一靜。
緊接著，一道黑影揪著一個人，出現在小道上！
盛長序眼中閃過殺意，提著劍就走了過去。
被暗衛抓住的人，是一個穿著淺黃色衣裙的少女，看她的衣著打扮，應該是哪個大臣家的小姐。
“你是何人？”盛長序森冷問了句，劍上卻已經閃過寒光。
不管是誰，今日事關重大，他都不可能放對方離開。
長劍刺去！
“我、我是……”少女抬起頭。
盛長序的長劍忽然頓住。
他的表情沒有變化，心跳卻突然慢了一拍。
少女的長相是標準的美人，五官無一不精致，但盛長序已經見慣了美人，長相對他來說，也不過是過眼就忘。
真正讓他愣住的，是少女那雙眼睛。
卷長的睫毛如同羽扇，下麵瞳孔澄澈透亮，但又並非是純粹的幹淨，反而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美感。
穠麗，絕豔……諸如此類的詞，都難以形容那雙眼睛帶給人的驚心動魄感。
非常的……漂亮。
但又不隻是漂亮。
很想……得到她的注視。
“我是丞相府的顧今泱，我……臣女見過陛下！”少女顯然被嚇到了，聲音有些語無倫次，睫毛跟著眨動的很快，透著不知所措。
盛長序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臣女出來透氣……不小心就迷路了。”
顧今泱有些欲哭無淚，她倒不是真的迷路，但她也沒想要看見這一幕啊！
本來，她是想在劇情中盛長序過來的方向，搶先一步遇見他的！
“是嗎？”盛長序原本要抹喉的劍，落在她的脖邊：“隻是迷路，沒有別的目的？”
顧今泱連忙道：“沒有了！”
盛長序一個眼神，暗衛放開了顧今泱，但他自己的劍卻沒有收起。
“你剛才都聽見了多少？”
“臣女剛來沒多久。”顧今泱忽然跪下：“請陛下恕罪。”
隨著她的下跪，腰間的玉佩撞在了地麵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盛長序望過去，接著，就微微滯住。
他自己送出去的東西，他當然還認識。
這個少女……就是幼時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