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戰作為首屈一指的煉金師,曾經金縷鎮所有的物件都有所涉獵,也是在他的治理下,沽家才成為了真正意義上最厲害的煉金師家族。在千餘年裏統治著煉金行業,即便在日風下落的時候,沽家的金屬物件也在當時成為世麵唯一一個擁有高價值的煉金品。然而到了沽名一代,煉金師逐漸的從一線回歸到了後台,開始著力培養煉金員,大多的煉金師都不在參與到製作的過程中去了。所以從那個時候起,煉金術的正宗一直都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裏,而沽名憑借著自己的天賦以及極大的熱情成為了當時盛世耀明的一名煉金師。
對於金魄也是沽名製作的唯一一件兵物,這件金魄的製作過程還要從沽名第一次出門尋找原材料說起。
由於金縷鎮位於沼澤之地的正中央,所以很少有人能夠走出去,然而到了沽名的那個時候,金縷鎮上的原材料基本都消失殆盡了。很少有人能夠在金縷鎮附近尋找到適合的材料,所以那個時候一些從事煉金業的家族就開始招募人,一起去尋找原材料。
而沽名的家族也是一樣,成立了當時金縷鎮最為龐大的隊伍。一行二十個煉金師,在成立一個星期之後出發。而作為他們也一樣麵臨著一個問題就是周倉要為了進來他們為了出去一樣,腳下泥濘沼澤讓他們在到達金縷鎮邊緣的時候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夠渡過去。傍晚十分,行動隊抵達金縷鎮城郊,沽名和其他幾位領隊的人正在篝火旁商量著如何安全渡過沼澤之地的辦法。
天空裏繁星點點,威風有些涼,沽名將衣服披在肩上,席地而坐與其他人討論著出去的辦法,可是盡管眾人都想出了很多的方法,到頭來不是因為安全問題就是因為無法執行等種種原因而最終放棄。沽名知道在這個時候,行動隊已經對這次行動表示動搖了,盡管同行的人不說,他也能夠從他們的眼神了看出來這個變化,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想不出一些切實可行的辦法就隻有打道回府了。
然而沽名的性格非常的固執,他一麵安撫著一行人,一麵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雖然沽名剛剛涉入煉金行業不久,但是作為金縷鎮第一煉金師的傳人,沽名不得不做出更多的努力,這樣才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可是對於安全離開沼澤之地來說,先不說沽名,就連上古的那些開創金縷鎮的人來說都頗有難度。首先是沼澤之地從未有人能夠全麵的了解它,其次加上沼澤之地泥濘崎嶇的境況,也很少有人能夠想出適合的辦法來通過它,即便是像沽戰那樣的人來說,也從來沒有打過度過沼澤之地的念頭,對沼澤之地的忌憚成了這次出行的最大障礙。
沽名讓隨行的人把自己的一封信送到到自己的父親手中,將沼澤之地的情況都一一闡述給了他的父親,告訴父親他們的行動時間會比以往都要遲,而行動力也很難在沼澤之地發揮到極致。即便在當時,沽名的父親請來遠赴盛名的建築師,在這件事情上,那個建築師也在考量許久之後做出了一個沒有任何解決的承諾,雖然對於沽名來說這個所說的話沒有依靠,可是由於是父親親自督促過來的,他也不便對這個人說再多的話。
看著眼前的這一行人,沽名沒有了辦法,想著自己被眾人給予的厚望即將付之東流,心裏就好一陣過意不去。他想到了他的父親,他的爺爺,這些人在他生命裏都深深淺淺的留下了那麼多偉岸的的場景,而到了自己這一代,沽名卻不想那麼輕易的放棄煉金師這條道路,雖然眼前的這個場景是他今生經曆的第一個最為艱難的地方,可是周倉已經決定一定要通過這裏。
第二天一大早,沽名叫醒了所有的人,表明了自己堅定的內心,告訴眾人,即便這個時候大家因為沼澤之地是無法逾越的地方,大可不必在乎他的家族,都可以選擇離開。而想要成為金縷鎮第一煉金師稱號的沽名卻依然沒有選擇退卻,他抱著一顆堅定的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想出辦法度過沼澤之地。可是即便沽名這樣想,真實的情況也足以讓他為之一振。這種難度不同於親自煉金,這種尋找原材料的情況在以往來說,可以說是非常輕而易舉的事情,那個時候的金縷鎮還有著許多沒有開發的地方,而之後的幾年裏,來金縷鎮這裏的人越來越多,而想要從煉金行業裏撈一筆的人也大有所在,太多的商人都紮堆的在這裏定居,導致幾年之內金縷鎮周邊的原材料基本上都被用完了。
這幾年更加是不堪重負,有些商人都已經離開了金縷鎮,帶走的不僅僅是財富還有一些供給土著居民生活的工作,在沽名還沒有成為煉金師之前,城鎮上大多的作坊都已經關門了,而也隻有像沽名這樣的家族式的作坊還在做著一些用以維持生計的小生意。沽名的家族由於早些年間發展的空前繁榮,所以在諸多商人徑直離開之後,他們也單靠著自己的運營使得家族事業還能夠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