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問題問的挺沒有營養的,現在是早上五點半,天也才剛蒙蒙亮,難道她大早上的爬起來過來出現在這裏嗎?
“嗯,他喝醉了……”喬安冉應了一聲,剛想解釋一下,畢竟現在有資格照顧他的應該是她才對,卻被她打斷。
“你既然在他身邊,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宋胭脂側過身,眉微皺著,似是要從她的臉上探尋出什麼來。
喬安冉抬眸,淡淡揚眉,“我接電話你不會誤會嗎?”
“那你現在從他的房間裏出來就不會讓我誤會了嗎?”宋胭脂逼問,語速極快,甚至是很快就回答她,好像知道她會怎麼回答早就想好了問話似的。
喬安冉沉默幾秒,盯著她如水的眸,她看不出她此刻在想什麼,更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介意,按理說,應該是介意的。
“我也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這兒。”她眼睫微垂,眸中有絲芒光劃過,猜測不出她的意圖。
如果宋胭脂也用了喬安語那樣的方法來跟蹤男人,她昨晚就應該找過來而不應該等到現在,但是她既然能出現在這兒……鬱少岑在江城除了蕭筱沒什麼朋友,不會有人告訴她。
“他挺喜歡來這兒的,所以我來碰碰運氣。”她淡淡解釋了下,聲音淡的好似沒什麼情緒,“我知道你們認識,但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喬安冉挽著唇角,剛才他也是這樣問她。
“我們兩個什麼關係,我說了不算,你還是去問他吧。”喬安冉朝她笑笑,這笑裏麵包含了幾層意思,宋胭脂要比喬安語聰明的多,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不會瞎鬧。
若是喬安語看到她早上從卓越的房間裏出來,估計是要瘋了。
末了,她添了一句:“我覺得,他親自解釋給你聽,你會比較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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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的天氣有點兒燥熱,一個月的平安無事似乎已經讓她的生活恢複平靜,但她的東西還在薄靳臣那裏,她始終不能放下心。
有一次找到楚嘯,才知道他這一個月不在國內,好像是在解決一個很棘手的案子。但他的事兒,楚嘯管不著,項鏈也不能做主給她。凡事要等薄靳臣回來再說。
等他回來?等他回來也不準能見到他的啊……
正發呆,製酒室的門被敲響,她抬眸,看到於敏容推門進來,笑笑:“在看書?”
喬安冉從座位上站了起,將電腦上開著的頁麵關掉,回以微笑,知道於敏容專門到她的工作室來找她肯定是有事:“主管,是有什麼事兒嗎?”
“我知道你在媚色一向隻調酒不喜歡參與其他的事。”
這句話一出,她心裏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扯了扯唇角,“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三十三層庭來水榭的房間內,有位老總很喜歡剛剛送上去的酒,覺得很有味道,想請調酒師上去喝一杯。”她知道喬安冉的規矩,後又添了句:“我不想勉強你,但是若是你不上去,佛了這位的麵子,我們媚色應付起來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