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湘琴和直樹從醫院回到家,在門口就看見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湘琴、哥哥,如果你是你們,就請先去買一打啤酒再回來吧~媽媽。
“這……怎麼回事?要慶祝什麼嗎?”湘琴傻乎乎地問。
直樹也是一頭霧水,但是也無可奈何地拉著湘琴去買了一打啤酒回來。
等直樹和湘琴把啤酒買回來後,剛推開門,就聽見裏麵歡快的聲音,其中還雜夾著某些熟悉的聲音。
難道是……?
湘琴和直樹繞過玄關,看到客廳裏坐著阿金和克裏斯丁!
“阿金,克裏斯丁,你們怎麼回來了。”湘琴高興地抱住克裏斯丁。
“怎麼,湘琴,怕我們回來打擾到你和直樹麼?”阿金不滿地說。
“沒有沒有,隻是你們不是說下個星期回來麼。”湘琴急忙解釋。
直樹隻是看著江爸江媽。說:“還指揮我們去買啤酒,是不是就是想等阿金他們?”
江爸和江媽對視一眼,尷尬地笑笑:“這也被你看出來了。”
直樹什麼也沒說,靜靜地看電視去了。
一晚上,湘琴和克裏斯丁有說不完的話,飯桌上就聽見他們在說,阿金則是和才叔聊的起勁,這飯吃的是其樂融融。
“湘琴,聽說你懷了小寶寶了。”克裏斯丁羨慕地說。
湘琴瞥了直樹一眼,幸福地說:“是啊,這可是我和直樹愛的結晶呢。”說著還用手輕輕撫摸著肚子。
“真好……湘琴,我可以摸摸麼?”克裏斯丁問。
“當然可以啊,來。”湘琴高興的說。拿過克裏斯丁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克裏斯丁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湘琴,好神奇哦,我好像感覺到他在動。以後肯定是個好動的孩子。”
“嗬嗬。”湘琴也很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
阿金也看到了這一幕,雖然放心,但是還是叮囑著:“克裏斯丁你要小心點。”
“我知道的。”克裏斯丁白了阿金一眼。這麼久了,阿金還是很關心湘琴。讓克裏斯丁很吃醋。
看著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也該各自回家了,眾人起身,準備回家,可是湘琴剛站起來,就覺得肚子很痛。
“湘琴,你怎麼了?!”克裏斯丁發現湘琴的異常。
聽克裏斯丁這麼說,大家都轉過頭來看湘琴,隻見湘琴臉色蒼白,雙手捂住肚子,很痛苦的樣子。
直樹立刻推開眾人,到湘琴麵前,問:“怎麼了?”
“直樹……”湘琴冷汗直流,“我……肚子好痛。”
直樹什麼話也沒說,一把抱起湘琴就朝外麵走。迅速召來的士,立刻去醫院。
大家也傻了,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直樹個湘琴已經沒影了,隨後急忙開車也去醫院。
等眾人到了醫院,看見直樹在手術門外坐著。江媽立刻問:“哥哥,湘琴沒事吧。”
直樹抬頭看了大家一眼,隻說了句:“湘琴有流產的跡象。”就什麼也沒說了。
大家都震驚了,流產……一時間,寂靜的可怕。
克裏斯丁最先打破這沉默,“對不起,如果不是我說要摸摸孩子,湘琴也許就不會……”
才叔拍拍克裏斯丁的肩,說:“這和你沒有關係。”
阿金摟著克裏斯丁,心裏也不好受。
過了半個小時,這半小時對於直樹來說就如同一個世紀那麼長,終於,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和護士出來。
直樹和眾人立刻圍上去,直樹問:“湘琴怎麼樣?”
醫生看了直樹一眼,說:“江醫師,實話說吧,你妻子是子宮裏的血管破裂,是不是最近的房事做多了的原因?”
眾人驚訝的看著直樹,直樹也顧不上害羞,想了想說:“那……影響到肚子的孩子了麼?”
“倒也不是,隻是血管破裂沒什麼大礙,止血就行了。”
“那?”
“是今天動了胎氣。”
“果然……”克裏斯丁小聲說。
直樹冷靜地想了想,“嚴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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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