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昊然有三級仙王的修為,但是在這萬千世界當中,即使是仙王,也隻能算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了。張昊然就是不願意當這螻蟻,所以,他要發奮,讓自己站在所有世界的最巔峰,而不是被人視為螻蟻。其實他完全可以找一個尚未發展完全的世界去稱王稱霸,以他本身仙王境界的實力,加上自己鱷魚神之鐲中的那麼多仙王境界的妖獸,張昊然真的是可以隨便找一個世界,站在那個世界的最巔峰,但是張昊然知道這種行為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和井底之蛙一樣,以為自己就是無敵了,結果真的遇到了高手,一根手指就能把自己摁死。在提升實力的同時,張昊然還是沒有忘記尋找“徐婉柔”的分身,由於徐婉柔是張昊然碰到的第一個,所以他心裏就自然把那件法寶叫成了婉柔,以後的分身也都用“徐婉柔”的分身來定義。不過後來,張昊然就完全把尋找這些分身當做了是一種曆練。因為張昊然已經嚐到了甜頭,幾萬個“徐婉柔”的分身,就使得張昊然突破了聖仙境界的屏障,而且還接連突破到三級仙王這個樣子,張昊然就在想如果是更多的呢?但張昊然也知道自己不能貪功冒進,幾萬份悲傷的感覺已經讓張昊然痛不欲生了,如果一下子變得更多,那張昊然真的會崩潰,還有撐過那場痛苦的煎熬之後,張昊然居然多出了一項悲傷的技能,他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悲的能量,好像人一接觸之後就想要嚎啕大哭一般,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輔助技能,張昊然為之取名為悲之道。不用去仔細鑽研這悲之道,張昊然也能夠知道要想提升悲之道的威力,關鍵還是在於自己所承受的悲傷的感情,畢竟這是張昊然在經曆了一輪超強的悲傷感衝擊之後才出現的東西,“化悲痛為力量”這句話就是對悲之道的最完美的闡釋。“難道我注定就是個悲劇?悲這麼與我有緣?以後的路就是悲了?”張昊然有時候也會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就拿自己上一世來說,堂堂仙尊境界的強者,居然碰上了大仙尊境界的敵人,最後不得不自我了斷,然後僥幸逃脫轉世。而這一世,找一個老婆,居然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渡天劫而已,渡過之後老婆就消失了,還不是被天劫給轟死的。不過後來張昊然終於想通了:“不,我不是悲劇,悲劇是我的踏腳石!”自己運氣這麼好,掉溝裏不死,還莫名其妙得到鱷魚神的傳承,以後的修煉自己也都是順風順水,自己需要什麼,就能夠得到什麼,幾乎都沒有遇到過困難,這樣的一生能夠稱之為悲劇嗎?或許唯一悲劇的就是,自己深愛的人,卻是一件法寶的分身轉世。法寶的分身轉世也就罷了,有器靈的法寶其實就是人,但偏偏那法寶卻又那麼強,居然比至尊仙器的品級還要高,意味著對方的實力也是超過了大仙尊境界的,麵對這樣一個法寶,張昊然要想與對方平等對話就必須要達到應有的實力了,更不用說什麼與對方發展一段戀情再續前緣什麼的。
不過在踏上尋找“徐婉柔”分身的道路上之前,張昊然還有一件事情要辦,他要讓銀河戰艦的動力係統完全恢複。這也好辦,以張昊然如今的財富,三千條聖品靈脈還不是信手拈來?聖品靈脈雖然極為珍貴,但還不算是特別珍貴,有仙石,就能夠買到。銀河戰艦的動力係統是一個可循環的供能係統,一個陣法聚集三千條聖品靈脈的能量,能夠隨時隨地補充能量的消耗,可以稱得上是永動機,從此以後張昊然可以乘著銀河戰艦,想去哪就去哪。
第一站,張昊然打算去的地方是獸界。倒不是張昊然認為能在獸界也能夠找得到“徐婉柔”的分身。獸界是一個妖獸的樂園,一個特別廣闊的世界,裏麵有無數的星係,各種各樣的妖獸存活於其中。但是這些妖獸都特別排外,因為不管是哪個世界的人類,到妖獸的樂園來準沒有好事,除了獵殺妖獸還能夠幹什麼?所以獸界並不歡迎人類,人類進入獸界就會被眾多妖獸給盯上,遇到脾氣壞的,甚至二話不說就直接發動攻擊的都有。張昊然一進入獸界,就感覺到有很多雙眼睛盯著他似的,他知道附近就有很多的妖獸,這些妖獸天生的感知能力,就如同自己被監視著一樣,張昊然毫不懷疑隻要自己敢在獸界獵殺妖獸,一定會遭到妖獸的攻擊。群起而攻之倒不見得,人與人之間有爭鬥,同樣的,獸與獸之間也有爭鬥,而且獸與獸之間的爭鬥更加的直接,更加的血腥,每天獸界都會有妖獸死,如果是殺到了某些妖獸敵視的妖獸,那麼或許不會被攻擊,但如果沒有呢?這也說不準,萬一殺死的妖獸是一種群居的,而它的族群就在注視著他,那麼就會被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