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爺,不好了,老爺他中毒了。”
“什麼,我父親他現在在哪裏?”
“老爺他在房間,我們早上準備伺候老爺起床就發現老爺他躺在床上,嘴唇蒼白,怎麼叫都叫不醒。”
早上花滿樓他們還沒有起來就被一聲驚<呼吵醒了,知道花如令中毒的消息,花滿樓三人套著一件外套就趕來了花如令的房間,洗漱什麼的自然是顧不得了,雖然儀容不整就去見人是很不禮貌的事情,但是幾人心中都擔心花如令的安危,其他人想必也不會怪罪他們。
“宋神醫,我父親他怎麼樣了?”
花滿樓等人到的時候宋問草正在給花如令把脈,花家的幾個兄弟還有花如令的知交都已經到了,花滿樓也顧不得禮儀了,直接問宋問草自己父親的情況。
宋問草也很奇怪,昨天偷偷的聽到了花如令打算自己前往京城和皇上報告這件事情,宋問草想了一晚上,覺得為了以防萬一直接將花如令殺死算了,可是宋問草還沒有開始下毒就聽到了花如令中毒的消息,究竟是什麼人為了什麼原因才下毒的呢。
一旁唐墨塵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花如令也觀察著宋問草,花如令身上穿著褻衣,身上的被子也蓋的好好的很可能是熟睡了以後被人下的毒,躺在床上的花如令臉色慘白,嘴唇上沒有一絲血色,就連呼氣也很虛弱。
宋問草的脈把了很久,久到很多人的心都被吊了起來,久到所有人都認為花如令已經沒救了。宋問草疑惑的看著病床上的人,忽然從隨身的藥袋裏麵取出一把小刀,那把刀是在處理傷口的時候用來割除傷口附近腐爛的地方的,而現在宋問草拿出了那把刀,宋問草將花如令的手臂割開了一個口子,黑色的血液就從那個口子流了出來,宋問草看著那黑色的血更加的疑惑了,他拿出了一根銀針,針尖在觸碰到血液的瞬間變成了黑色。
脈象和臉色或許有很多人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這血液的顏色和銀針變黑的速度讓所以人都明白了,花如令中的是劇毒,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目光看著宋問草,他們希望宋問草可以解這種毒,因為宋問草是神醫,如果連宋問草都解不了這種毒的話那麼他們也該找誰來解毒。
“花大俠他確實被人下來毒,可是他的脈象卻非常的正常。”
宋問草剛剛給花如令把脈發現花如令的脈象很奇怪,現在的花如令脈象很正常,正常的仿佛什麼事都沒有,可是放出來的血卻是黑色的,如墨汁一樣的顏色,銀針沾到血液也會變黑,這說明花如令確實身中劇毒,可是脈象明明顯示花如令沒有任何的問題。
宋問草說完手再一次的搭在了花如令的脈搏上麵,他像在確認一下花如令的脈搏是不是真的非常的正常,如此奇怪的現象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宋問草發現花如令的脈象依舊顯示的非常正常,看來自己剛剛把脈並沒有誤診,就在這個時候病床之上花如令的嘴唇忽然動了一下,花如令似乎說了什麼,可是那聲音太弱了,就連花滿樓都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麼。
“宋神醫,你剛剛有沒有聽清家父說了什麼。”
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比人和下毒的人有關係,可是眾人都沒有聽清,離得最近的宋問草當然也沒有聽清了,不過他看清了花如令的唇型,從口型看來,花如令剛才說的分明就是“翰海玉佛”四個字。
這四個字也是宋問草這一次的目標,他當然不會將這四個字告訴在座的幾個人呢,其實現在宋問草心裏也在打鼓,花如令說的翰海玉佛表麵了給他下毒的那個人的目標也是這個東西,難道孔雀王子還派了其他人前來,或者幹脆是其他王子的人。
不管是那一種情況對他們而言都不是好事,如果孔雀王子派了其他人來,那麼隻能說明他根本就不信任他們,到時他登基為王,自己和女兒也不會真的貴為王後國丈,如果是其他人,那麼他們也要防著,現在瀚海國老國王病危,隨時都可能死去,到時候誰的手上有瀚海玉佛誰就是新的瀚海國王,他們又怎麼能讓其他人奪得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