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日,我操什麼破公司,什麼鳥領導!什麼你要注意言行。。。老子東家不打打西家,以後就算跪下來求老子,你老子都不回頭。。。”
程自傑暗罵自己在說蠢話,都已經被人炒了,不閃人難道還要等保全上來驅逐不成。可是,想想自從進入公司以來,每天早出晚歸,日做夜做,休息日加班。。。換來的竟然是一紙離職書。
想到剛剛老頂——錯,以前是老頂,現在不是了——臨走良心大發現,對他說你要注意平時言行,不然得罪人都不知道,你是一個好同誌雲雲。心裏不由大恨,知道一定是管著自己的小人搞的鬼。不就是自己反駁了他幾次不切實際的意見,他竟然懷恨至深,抓住一切機會來整自己。
而且今天還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這真是莫大的諷刺,難道老天這麼不開眼,讓自己在這新舊辭歲之際丟掉工作。
一咬牙,把手中捧著的裝著自己東西的紙箱扔到路邊的垃圾桶裏。既然事情已經無可挽回,那自己也不畢太執著,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哀求別人憐憫隻是緣木求魚的愚蠢行為。
隻有自己爭氣,才是唯一製勝和得人尊敬之道。
回到家裏,告訴父親和母親這個消息後,就進到自己的房裏。即使現在萬念具灰,但還得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算是哭,也隻能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自己的傷口自己舔。
一夜無眠
程自傑習慣性的睜開眼,正要起床穿衣,才驚覺從此之後一段日子裏,自己終於可以不用再每天早起,拚死拚活地趕公車了。心裏一陣失落,往日總巴不得多在床上多賴會,可現在不用早起了,卻是睡不著了。
罷了,還是起來聯係工作吧,畢竟天大地大,不如自己的肚皮最大,雖然說在自己家裏,吃住都不用擔心,但時間一長,被七姑八婆知道了,自己的耳朵又要煩了。
聯上網路,程自傑苦笑了起來,想不到現在的公司請人的條件那麼高,待遇那麼低,不由想起原來的公司,雖然經常工作起來沒有個準點,還經常要加班,但待遇還是不錯地,可惜得罪了個衰人,不然本少怎會落到今日這個田地。
下意識地搖搖頭,極力把這個念頭清除出去,畢竟,世上什麼都有賣,就是沒有後悔藥,如果有,恐怕也輪不到自己。
挑了幾家還算合心意的公司,把求職的E-MAIL傳了過去,就不信本少要才有才,要人有人,還會找不著工作,程自傑憤憤的想,遲早有一天,本少一定要風風光光,出人頭地,那時一定要找那鄙賤小人過來提鞋。
電話鈴聲響起。
程自傑拿起電話,道:“誰?”
死黨張輝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道:“你這家夥,辭職了也不說一聲,害我電話打到聯中去,不知道有多尷尬!”
程自傑微一錯愕,道:“找我有事?”
張輝道:“死小子,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出來,老地方見。”
在頂著槍林彈雨,狂扔一通閃光彈,煙霧彈,炸彈,暴了N個人的頭也被人暴了N次之後,程自傑大叫一聲:“痛快!”然後軟倒在座椅上。
在旁邊坐著的張輝道:“這下發泄了吧!以後有什麼打算?”
程自傑看了一眼這身型高瘦,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好友,倔強道:“我有手有腳,家裏環境還算好,我怕什麼!再說本人麵目端莊,要才有才,要貌有貌,還會沒人要?”
張輝聽著這一貫以來的死黨自吹自擂,笑道:“你厲害,不過那個家夥也厄狠了點,居然在去年最後一天讓你被炒魷魚,你也是夠倒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