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濺上了我的臉,我早已習慣到麻木。
伸出一個胳膊接住還在噴血的身體,將她放倒。而狼也放下了男人的身體,為了保險起見,我在那男人的脖子上也來了一刀。
血腥味帶著鐵的味道開始彌散,蠍子往睡覺的房間摸去,而我和狼,一個呻吟著,一個故意喘著粗氣,用聲音配合出萎靡的效果,人卻來到了那三人打牌的房間門口。
狼用耳貼在門口聽了聽聲音,對我點點頭,他半蹲身子當做立柱,我則踩著他的背登高,想的從門上的窗看下裏麵的位置。隻是,顯然他們是有防備的,窗上噴了漆,我看不清楚。我突然很想問問蠍子,他是怎麼知道那三個人在裏麵打牌?我們兩個退開兩步,我故意發出一聲較大的哼唧聲,而狼也配合著動動嗓子發出一聲悶哼。
我對著狼伸出手指,讚揚他的悶哼效果相當的好,弄的我都抖了一下,而後我脫了那女人的鞋子,在地上踩出高跟鞋的聲音,而狼也故意擦出腳步聲,來到門口。
狼用腳踹了下門,我故意哼唧著,仿若還在接吻之中,讓口氣裏充滿哼嚀。那鐵鏽味的血氣已經開始了擴散,時間對我們來說不多了。
屋內有了椅子的拖動聲,我和狼嘴巴配合著,人卻小心著。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舉槍開門。
我聽見了腳步聲過來了,我故意的哼嚀著,在聽見鎖石轉動,可以看見門口出現光線的一瞬,我和狼同時抬腳猛踹,門帶著重力被踹開,開門的人被門阻隔,我聽到了椅子的嘩啦聲,我的眼掃著看到的方位,兩手各一把匕首飛了出去,同時我已經將身子下沉滾身而進,將手中剩下的小刀,朝門後的一張血臉飛去。
刀出了手,我的眼掃到了狼,此刻他手中也閃過兩個虛影。我聽見到了身體倒地的聲音,回身去看:我的匕首一個紮中了一人的脖子,一個隻是紮到了肩膀,而那人手裏握著槍,槍口對著我,但是他無法扣動,因為他的心口和脖子上各是一枚飛鏢。
我迅速過去,從屍體上將槍摸了下來,因為難保他屍體不抽搐而對我開火。而狼也將門背後那個被我用刀切上側脖主動脈在那裏玩鮮血噴泉的家夥放倒。我們兩個快速將三人身上的家夥摸了出來。而這個時候蠍子也過來了。
“任務完成。”我們三個都在交代著。
“撤。”簡短的訊息確定了我們的完成。
三個人急速的離開,在我們離開樓後,伴隨著一聲爆炸聲,樓轟然倒塌。立刻聽到一片慌亂之聲,而此刻竟有警笛響了起來。
我們迅速的來到保姆車上。耳朵裏已經傳來老板的聲音,“貓,狼,蠍子,完成。”
關掉聯絡器,取出丟進車裏的盆裏。我們三個都呲著牙笑了,沒有動槍,這是我們的完美。
是的,不出槍,才是我們心中殺手的完美。
很快車裏多了兩人,狐狸和猴子。犬開動了車子,我們明白熊那組,有別的車接。
當我們回到集合地,分拿了衣裳,洗去臉上的油彩與血跡後,熊他們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