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無聲的笑著,我知道我的嘴角開始上揚了。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這樣的事更能讓我笑了,因為現在的我正需要的就是發泄!
是的,發泄。對於一個殺手而言,這是最好的發泄方式。盡管我明白殺戮的不道德,殺戮的殘忍與無情甚至是嗜血是多麼的讓人厭惡。但是此刻的我卻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出手。因為我是無情,是冷血,但是我不是個沒有出手理由的人。
我的安靜,讓偷聽的人滿意了。我能感覺到他的離開和不相信的突然返回,然後是突然的一聲大叫。
我安靜著,哪怕外麵突然充滿了驚慌的尖叫和那些嘰裏咕嚕的語言。我無動於衷著,但手卻抓緊著狼慣用的一柄匕首。我在防備著偷襲,防備著突然的攻擊。艙外有奔跑聲聲,有呐喊陣陣,好似臨戰的恐慌一樣在叫囂和傳遞著緊張的氣氛。我無視這些幹擾因素,隻專心的盯著門,等著破開的時候飛過去那把匕首結束一個生命於世界。
隻是,我的全身戒備沒能換來我期望已久的偷襲,卻換來了槍聲陣陣。
是的,槍聲,在艙外伴隨著慘叫聲聲衝刺著我的耳。聽著槍聲的間隔,數著聲響,我貼上艙壁捕捉著彈夾虛空,無彈上膛的聲音來判斷是什麼槍和什麼情況。
可是槍聲忽然就消失了,隻有嘰裏咕嚕的聲音在劈裏啪啦的交談著,聽的我頭昏腦脹。正當我不想管了,打算離開艙壁的時候,我卻聽到了英語。有人用英語強調著一個名詞:中國人。
於是我繼續聽著,在嘰裏咕嚕與不時的英語反問或是重複或是疑問裏,我大體上明白發生了什麼。黑吃黑外加地盤尋仇。
因為以前在酒吧混跡,也見過一些小場麵,知道一些搶生意的人底下玩著黑吃黑,而底盤尋仇,無非就是講究場子是誰的,生意是誰的,要不交給抗事的“保護費”要不就是自動送上一部分利益。如果不交或是“分贓不均”出手這樣的事也總是難免的。
我大約能想到,即便是搞偷渡的這些家夥們,大概也講究著一些規則,而我所搭載的,不是違反了規則就是做的太好,惹的別人決定動手了。
海上的動手,把一切沉到海底,想找到答案,想推算出事情的事實真相,那是不可能的。我因為狼,毫無心思去管這些鬥爭,當然我也管不了,我決定窩在狼的身邊,等他們分出結果後,再見機行事,卻偏偏聽到了英語的交談:
“嘿,他說葉玉那女人在這個船上。”
“葉玉?中信洛少的情婦?”
“說話,是不是那女人?”
嘰裏咕嚕之後,是那人興奮的聲音:“老板,是她,他說那女的和洛休的打手在船上,他看到了中信的徽標。而且那女的,絕對是中國美人。”
“真的?”我聽到了有人落地的聲音,估計這個被喊BOSS的,剛才是蹲在什麼高處的。聽聲音應該重量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