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熟,穩重,重情重義,任勞任怨,做事情牢靠。
撇去他臉上的傷疤不談,那身材絕對是限量版的頂級A貨!試想,臉不能當飯吃,身材好卻是一種“性福”。熄滅了火燭後,誰能看清誰長成什麼樣?一想到囚奴那頂級的身材,她就險些流鼻血二兩了!
再者,她很實際。不想在百裏鳳和百裏嵐之間攪和,傷了和氣不說,還未必能有好結果。雖然眼下看來,她與他們之間的接觸很愉快,但終歸還是欠缺些什麼。
論底蘊而言——她不會吟詩作畫,無法陪同百裏嵐附庸風雅。
論特長而言——她不懂武功醫術,無法陪百裏鳳快意江湖。
論喜好而言——她更喜歡強勢一些的男人,不太喜歡柔媚的男子。所以,胡狸不太適合。
因此,綜合分析下來,她越發覺得囚奴很適合自己。
說實話,她看囚奴是越看越順眼。
尤其是,每當囚奴掄起錘頭修理桌椅,那認真負責的樣子,總會觸動她的心裏,讓她覺得分外踏實。
盡管囚奴從來不說自己從哪裏,要往哪裏去,但她卻並不覺得彼此之間有道無法逾越的距離和窺探不得的秘密。
隻是,她不曉得,這種踏實到底是不是愛?是不是可以戀愛?是不是可以不顧一切地相擁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地……滾床單?
想到滾床單,孔子曰臉色一紅,心虛地站起身,快速擦幹身上的水珠,小跑到門口,再次將門閂插好,然後跑到梳妝台上,抓起一柄小銅鏡,前撲到床上,打個滾,臉紅脖子粗地分開雙腿,將那麵小銅鏡探到雙腿之間,去照自己從來不曾看過的。。
孔子曰想到胡狸所說得滋味,心中就仿佛有隻小貓在不停地撓。懷揣著五分好奇,三分膽顫,兩分期待,一分試探,孔子曰將手指緩緩地探入到自己的,想知道那裏到底會藏有怎樣的滋味,會不會比啃豬腦袋還令人回味無窮?
她不傻,有常識,也知道捅深了會捅壞膜,所以她十分小心,一點點兒的探索。說實話,她很好奇,十分想知道,由老虎變成女人的她,到底會不會有膜?還是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經是一隻不純潔的白虎了?
天啊,千萬不要啊!她雖然是一隻白虎,但也是一隻有守、有品位、有格調的白虎!如果讓她知道,她在附身到白虎身上之前,那隻白虎已經不是處兒了,那麼她會瘋地,真得會瘋地!
小心翼翼的探索,一點一寸的,當她纖細的手指似乎觸碰到一層薄膜時,她的房門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響!
孔子曰一驚,心跳一停,呼吸一窒,手指一抖,直接導致出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她,捅破了自己的膜!
“啊……”孔子曰慘叫一聲,立刻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抱著蜷曲在床上。
門外,敲門的百裏鳳心中一驚,再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破門而入!
胡狸等人聽見了孔子曰的慘叫,誤以為孔子曰遭遇不測,立刻由四麵八方飛奔而來,在百裏鳳之後跑進了孔子曰的屋子。。
然而,當眾人站在孔子曰的床前,看見她大腿間的時,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變,就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樣,簡直怪異扭曲到了極點!
囚奴將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掃向最先進屋的百裏鳳,胡狸更是一把攥住百裏鳳的衣領,怒吼道:“是你!”
百裏鳳忙搖頭,“不是我,不是我!”
胡狸的身子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咬牙切齒道:“你去而複返,就是為了做這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