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臻越來越發現喬沫有了細微的變化,他一直以為喬沫是一隻呆萌的小白兔,吃掉入肚之後,他才發現其實則不然,在床上,喬沫仍然是小兔子一隻,鮮嫩可口,可是下了床,小兔子身上的其他味道漸漸散發了開來。
小家夥可是機靈得很啊,不比小狐狸差。
幾天下來,金臻發現自己好幾次都被他不著痕跡的將話題帶跑了偏。不過金臻並不介意,覺得這樣子更有意思,他想要知道喬沫那神奇的腦回路裏究竟還藏著多少讓他驚訝的東西。
而且,就算讓喬沫討到了嘴上的一點小便宜也無所謂。金臻不多說話,直接付諸行動,上了床之後喬沫的嘴裏就隻能發出啊啊啊了……
所以,嘴上跑偏不跑偏沒關係,隻要關鍵的河蟹運動一直順著大綱繼續往下擼就可以了。
第二天早晨,金臻心滿意足的去了片場,喬沫則是強忍著周身的酸痛爬了起來,叫了烏滿一起去醫院。烏滿看向喬沫的眼神帶著幾分激賞之色,開口道:
“殿下,你真是越來越,結實耐……用了。”
喬沫搖頭歎息道:“我現在連睡覺都在修煉啊,金金的需求實在是太大了,想要滿足他真是累人啊。”
烏滿心中默默吐槽:說的好像你是上麵的那個一樣。
隨後也搖頭歎氣道:“殿下,你這是何苦,聽二殿下的勸告換一個人多好。”
喬沫嚴肅道:“烏滿,你當初不是告訴我愛一個人要全心全意嗎?況且你們難道都沒看出來金金的潛質嗎?等他經脈修複之後,絕對是連續漲停的績優股啊,我這是長期持股暫時套牢而已,收益後麵會井噴的。”
烏滿淡然:“殿下,最近改看中央二套了?”
喬沫:“酒店的電視節目太貧乏了,沒有點播。”
烏滿點頭,兩人一路聊著財經新聞,不知不覺就到了醫院。
還沒到病房,就聽見走廊裏人聲嘈雜,一男一女站在病房門口神色激動的和醫生吵著。喬沫認識那兩個人,正是陶怡家裏派來照顧她的人。
見到這個情景,喬沫和烏滿意識到陶怡可能是出了事,兩人快步走到病房門口,聽見那女子激動的說道:
“這麼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你們醫院的監控和保安都是幹什麼用的?”
喬沫伸長脖子朝病房裏看了一下,陶怡的床上已經空了。
醫院的負責人為難的解釋道:“我們已經報了警了,並且開始在附近尋找了,是不是陶小姐自己有事情離開醫院了啊。”
“她那幅樣子怎麼可能離開?你是醫生你還不知道嗎?昨晚我走的時候她還沒醒過來。你們醫院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值班的護士呢?”女子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旁邊的小護士臉色蒼白,有些害怕委屈的的說道:“昨晚我三點中時候聽見病房裏有聲音,過來查房的時候陶小姐就已經不見了,在這之前沒看見有人從病房區出去啊,而且走廊的監控裏也沒有看見有人來過。”
女子開口說道:“難道這麼一個大活人就憑空消失了嗎?你這病房在八樓,你不要說是陶怡自己順窗戶爬下樓去的。”
小護士嘴唇有些發抖道:“那……那會,病房的窗戶是開著的,不過,我看了下,樓下沒有人,也通知了保安在樓下巡查了一圈,沒有發現異常。”
女子冷笑道:“這麼說,陶怡不是爬下樓,是順窗戶飛走了?”
小護士臉色蒼白,閉口不語,這件事情本來就蹊蹺的很,她自己都有些奇怪,麵對女子咄咄逼人的氣勢,她有些說不出話來。
醫院的負責人見狀,將那一男一女兩人請到了會客室,目前這種情況,隻能等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