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喬沫再度高位截癱在床上的時候,金臻摟著他的身體,一邊按摩著他的腰,一邊在他耳邊說道:
“別以為我看不出,每次犯了錯誤你都想裝無辜扮可憐的忽悠過去,末了還要反咬一口,如果再有下次,這招數可沒用了。”
喬沫聞言,嘴角勾起一絲甜甜的笑意,抬頭舔了舔金臻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開口說道:
“別以為我看不出,每次我撒嬌的時候你都是假裝著被我忽悠過去,我就知道你再生氣也會寵著我,舍不得懲罰我,所以下次這招還是有用的。”
金臻的大掌不輕不重的在喬沫的臀上拍了一下,說道:“看來今天的懲罰力度還不夠是嗎?”
喬沫繼續蹭著金臻的下巴說道:“其實金金你應該感謝我,感謝我借給你一個坡下。”
金臻:……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驢在哪?
“恩,那讓我再來感謝一輪。”金臻正色道。
喬沫立刻窩在他懷裏,說道:“咳咳,不,不用客氣,不早了,快睡吧,明天還要拍……”
小皇子下麵的話被吞沒了,隨後變成了大家耳熟能詳的的啊啊啊。他再一次身體力行的演示了不作不會死。
不過準五星酒店的隔音效果就是不一般,雖然金臻房間內分貝不低,酒店裏其他房間的劇組人員和演員們都還是徜徉夢鄉,酣睡如常。
除了最頂層的一個房間之中。
花翎穿著睡袍,懶洋洋的斜靠在沙發上,一翻手,掌心中浮現出了一枚核桃大小的銀鈴,移到指尖輕晃了下,隻見那鈴-口一道金光閃過,在空氣中投射出一個鏡麵大小的圓盤之影,圓鏡中映出的影像,正是金臻的房間之內,看著床上被單下激烈韻動的兩人身形,花翎白皙的手指撫著下巴,眼中若有所思……
第二日,修改過劇本的青蕪露刺青一幕開拍了,金臻依然是全程黑著臉,坐在監視器後一語不發。喬沫身上的披風一扯掉,金臻頓時覺得喉間一緊,牙關緊咬。
一旁的陸祥有些幸災樂禍的得意道:“怎麼樣,這回沒露吧。”
隻見湖岸邊的青蕪側身對著鏡頭,一頭黑色的長發淩亂的披在肩上,額前的發梢還滴著水珠。身上的衣衫徹底濕透,宛如透明薄紗一般緊緊的貼在身上,整個背部的肌肉輪廓完整呈現,更要命的是,左側腰腹的位置衣衫破了個大洞,露出的側腰和半個腿側,褲子也是一樣,濕噠噠的搭在臀上,濕透的的褲子加重了布料的垂感,整個腰圍處微微向下移動了幾寸,背麵看去,邊沿處剛好卡在了喬沫那圓翹的臀瓣上處,隱隱露出一點股溝,而下麵濕透的布料更是將他整個臀部美好的輪廓都完整的勾勒了出來。
為了不破壞這份平滑的立體感,陸祥還特意在劇本上標注了一行字:下-身真空。
而更加搶眼的地方還是在喬沫的腰間,一排青色的花紋順著他的大腿內側向上蜿蜒,繞過胯骨之處,順著人魚線延伸向上,美麗的花紋和喬沫身體肌肉的紋理完美契合,剛中帶柔,展現出一股誘人的力量美感,點綴著一滴滴水珠,喬沫的腰身仿佛被注入了一股靈氣一般,美得讓人深深的感歎著,震撼著……
金臻雖然極度的不爽,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場景真的非常完美。那刺青仿佛就是為喬沫的身體和膚色量身打造的一般。金臻一邊忍耐著,一邊在心底考慮著拍完這部戲之後要不要讓喬沫從此退出演藝圈。
此景隻應床上有,旁人聞都不能聞。
於是,在眾人的鼻血洶湧中,這一幕場景終於河蟹地拍完了。看著監視器中的回放,陸祥非常滿意,又看看金臻那鐵青的臉,陸祥---------更加滿意了。
喬沫也察覺到了金臻的不爽,為了補償愛人,拍完這一場景之後,他就一直膩在金臻的身旁,端茶倒水、擦汗親嘴、偷雞揉腿……各種殷勤諂媚。
後麵兩天的戲份大部分都是莫羽生和謝清晨的,男女主角從相識到相約,再到相戀,仿佛被劇情影響了一般,幾天裏劇組的人們都沉浸在一派甜蜜祥和的氣氛中。
一個星期之後,相知相戀的部分拍完了,劇情進入了相愛相殺的階段。喬沫此時也再度迎來了他的另外一場戲份,也是他在九寨這邊的最後一場戲,這個場景是最終決戰之前的一場,此時二師兄鹿暘已經黑化,誘騙了靈犀一起遁入魔道,靈犀抓走了雪瓏,鹿暘以雪瓏作為要挾,逼迫木黎交出霧靈山主的傳承信物,用以開啟霧靈山下封印的魔神之門,獲得終極力量。木黎不肯,於是鹿暘欲殺死雪瓏,跟在他身旁的靈犀此刻終於明白了鹿暘的真實目的,幡然悔悟,替雪瓏擋下鹿暘的劍,倒地身亡。
木黎看見靈犀被殺,又悲又怒,與鹿暘交戰,不料鹿暘魔高一尺,木黎不敵,關鍵時刻青蕪出現,幫助木黎,鹿暘憤怒,卻不想傷害青蕪,手下留情,不慎受傷,木黎欲殺鹿暘之時,青蕪念及舊情,心存不忍,擋在鹿暘身前,被木黎錯殺,青蕪靠在鹿暘懷中,兩人坐在當年一起練劍的湖邊,青蕪握著鹿暘的手,含笑而死,隨後,山崩地裂。
拍攝的當天,喬沫早早的來到湖邊,蹲在地上,看著湖麵的水紋,臉色有些微微凝重。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謝清晨走到他的身邊站定。
“你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謝清晨一雙美目同樣看著湖心之處,淡然開口道。
喬沫點了點頭,開口道:“這個湖中,有妖氣。”
謝清晨點頭道:“道行不深,成不了什麼大氣候,我去景區那裏打聽過,這湖裏沒發生過什麼意外,今天是最後一場了,如果相安無事,就由他去吧,百年修行不易,隻要不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且放他一條生路。”
喬沫沒有說話,他伸手勾起湖麵上漂浮的一絲綠藻,攤在掌心給謝清晨看。
“你看,這綠藻的顏色變了。”
謝清晨低頭看了下,沒看出什麼異常,說道:“還是綠的啊。”
喬沫搖了搖頭,伸手拉過放在一旁的道具人工綠藻,扯掉一撮,放在手心中一對比,差別立刻明顯了,那人工綠藻明顯顏色要淺一些,偏向草綠色,而那湖中的綠藻則是墨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