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後的我是一名畫家,我把從小到大的畫積累起來,放在用閃閃發光的鑽石加水晶的框上,通過國家鑒定,讓我在世界著名的巴黎展廳去展覽,我高興極了。
看畫展的人絡繹不絕,外賓伸出大拇指連連說:“OK!OK!”讚歎聲連續不斷,我不知道有多高興。這時有很多人給我送來鮮花。忽然,一束玫瑰花遞到我眼前,原來是小學的同學何雨微來看我了。她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看上去文雅大方。我連忙和她握手,說:“請坐,我們聊聊天吧。”“好。”何雨微說。“你現在幹什麼?”“我是雕刻家。對了,還有一個人來看你。”“誰?”“你猜。”何雨微神秘的說。“鍾玉潔?”“嶽文蝶?”“對了!”何雨微說。
嶽文蝶進來了,她還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我問:“你現在幹什麼?”“寫作。”嶽文蝶說。“我出了十幾本書了。”“你真了不起。”我連忙伸出大拇指。“是呀。”我們開心地聊著,仿佛回到了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