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坑037米 謹修(1 / 1)

以為遠離就能忘卻,但那種感覺一日一日蔓延全身,就快要攻占他的意誌力了……

那個失控的夜晚,清醒之後,他懊惱不已。半個月後,結束了任務,讓其他人善後,祁源海先一步回到京城。

還沒有到家,他就接到那個讓他夫妻誤會的起源的電話。

電話裏,肖誌強承認了他喜歡嚴梅的事實,雖然他起過肖想嚴梅的念頭,最終還是沒有實現,因為他過不去他的良心,他不想背叛他們的友情,而且,嚴梅並不喜歡他,肖誌強還說,從今往後,他都會把嚴梅當做嫂子對待的,他讓祁源海放心,他不會再對嚴梅有半點非分之想了。

掛掉電話,祁源海心裏的慢慢都是對嚴梅的愧疚,驅車直奔家去。

打開他已經將近兩個月沒有回的家門,揣著不安,站在客廳呼喊著愛妻的名,可是呼喚了半響,都無人應答。

祁源海愈發不安了,快步跑到臥室。

臥室裏沒有人!

衛生間裏也沒人!

焦急萬分的把家裏裏裏外外找了個遍,絲毫不了嚴梅的身影。

先前從前線回來,風塵仆仆,身上的汙塵都沒有清洗,就直接回家了,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懊惱的扒了扒寸頭短發,祁源海猛然想起什麼,他疾步步進臥室,拉開衣櫃,裏麵的女士衣服少了。

忽然有看到臥室的床頭櫃子上放著一個文件袋,上麵貌似還有一張紙條。

海哥,當你看到這個紙條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

是的,我離開了,既然我們夫妻間沒有最基本的信任,這個婚姻我無法繼續下去了,本來是想等你回來我再走的,等了你一個月你都沒有回來,文件袋子裏麵的是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了,家裏的東西我什麼都沒有帶走,我隻帶了我的隨身衣服,我淨身出戶,至於孩子,在你選擇不相信我的時候,你就失去了孩子的撫養權利,好了,再見了,請容許我再叫你一聲,海哥!再見!

嗒!

嗒嗒!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鐵骨錚錚的男兒祁源海流出了自懂事起就再也沒有流出的男兒淚。

——

一好幾萬的好茶已經涼透了,莫歡聽著一個鐵血男兒紅著眼眶講述著他曾經的過往

“二叔,最後你找到了二嬸了嗎?”

“沒有,那天我派人找了一個月,都沒有找到,小梅離開時隻帶走了幾件隨身衣物,還有我們定情時我送她的手鏈。”說完話的祁源海的眼神最後落在莫歡裸露在外麵的手腕上。

聰明如莫歡,清晰的往事加祁源海那麼明顯的暗示,她要是再不明白…

“是這條手鏈嗎?”抬起手,指了指手上的手鏈。

而後接著又說,“二叔,這條手鏈是一個男人送給我的,因為一些事情,他把這條手鏈留給我做信物。”

祁源海再次看到他為嚴梅特被定製的“戀梅”,他激動的抓過莫歡的手腕,嘴裏說了聲冒犯了。

沉穩成熟的男人再也難忍激動,輕撫著鏈身上的吊墜,喃喃自語,“一定是小梅,一定是小梅…”

——

是夜,祁慕北洗完澡回到床上,莫歡

半躺在床上看書。

不過,祁慕北趕快的就發現她的異樣,書半天都不翻頁,她在發呆!

“歡兒?”他並做在摸歡的身邊。

回過神來,莫歡把書放到一旁,柔軟的身軀靠在祁慕北健碩的胸膛上。

“大木頭,人家有事跟你說。”莫歡一抬頭,祁慕北傾身過來,尋到她的

唇,吻住,許久,才放開她。

“什麼事?”

“今天你二叔找我了。”紅著小臉,她強裝鎮定,她還有事要跟他說,不能被迷惑住。

輕撫莫歡香肩的手一頓,疑惑道,“二叔找你幹什麼?”

沉默了一下,莫歡就跟祁慕北講述了她跟嚴謹修是如何認識?手上的鏈子走怎麼來的?祁二叔又找她什麼事?她都一五一十的講給祁慕北聽了。

“所以,你認為嚴謹修可能是我的堂弟?”出聲詢問,表現得那麼自然。

當然,如果不是之前的瞳孔急劇收縮過,如果不是眸底閃過一抹異樣的情愫,很快,快到莫歡都沒有注意到。

莫歡點點頭,“你二叔都已經說了,這條”戀梅“是她為你二嬸嬸特別定做的,全世界僅此一條。”

頓一下,莫歡又接著說,“還有啊,如果嚴謹修是你的堂弟,那你不就又有一個弟弟了嗎。”

心裏有些震撼莫歡跟嚴謹修的相遇,同時又震驚嚴謹修的身份,如果嚴謹修是二叔失蹤的孩子,那麼,二叔就不會那麼孤單了。

深邃的眸看著前方,他低低的問,“你怎麼跟二叔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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