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釗表麵上卻猶如平靜的湖麵一般毫無波瀾。他將視線轉向坐在對麵的林九,語氣平緩地開口問道:“林兄,依您之見,你們采取何種行動呢?”
林九聞言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原本平和的麵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其目光更是透露出一種堅定不移之色,回應道:“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咱們所能做的唯有先行趕赴指定的集合地點,聽從其餘諸位掌門的統一調度與部署。要知道,此次所麵對的妖邪狡詐,切不可掉以輕心啊!”
接下來,二人圍繞著玄門中的種種事宜展開了深入探討,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然逐漸深沉。隻見林九緩緩站起身來,說道:“好了,今天就早些歇息,養精蓄銳,待到明日清晨時分,我便會動身啟程。”
楊釗微微頷首,表示讚同,隨後便跟隨著林九一同找尋到一間客棧,並順利入住其中。當夜深人靜之時,楊釗打開窗仰頭凝望著那浩瀚無垠的夜空,口中喃喃低語道:“哼,竟然妄想著與我作對。至於那個老道負傷,也不過是他自作自受罷了。”言罷,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玩味之意的笑容。
清冷的月光筆直地灑落。楊釗取出一麵銅鏡,將窗外的月光引入屋內。
如此一來,效果確實稍遜一籌,然而他也並未指望借此月光來增進實力。
無非是月光映照在身上稍感舒適,
有林九在隔壁,他並不想過於張揚,還是保持低調為宜。雖說他有諸多辦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去再回來,但也不願招惹他們過來惹是生非。
對於那些敵手,尤其是北方的全真教,楊釗心中已有大致了解。
北方當下最為強大的全真掌教,竟被自己隨手布置的小物件打成重傷,至今臥床不起。而自己不過是隨手一擊罷了,連百分之一的實力都未曾使出。
雖然也有對手輕敵的因素,但這也可以反應出來,對方實力不足以威脅到自己。
也就是說,哪怕是玄門的天師之境,也就是練神還虛也難以傷到他。
恐怕,唯有那天師之上的境界才能對他構成一定威脅?
想到這裏,楊釗心裏輕鬆不少。至少自己目前在這個世界處於暫時無敵的存在,沒人能夠威脅到自己。至於以後嘛,就如同那變幻莫測的天氣,實在難以預料。誰又能知道他自己會不會變得更強呢?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楊兄,就送到這裏吧。”林九向著身後的楊釗揮手道。
“林兄,一路保重!”楊釗抱拳道。
“有空就去任家鎮坐坐,我剛搬過去,打算就在那定居下來了,你要有空去那裏,我一定好生款待。”
說完,林九便飛奔離去。
“好生款待?誰不知道你林九看錢看的比誰都緊,還能款待到哪去?”楊釗吐槽道。
林九走了,他其實很想說別去了,你們找不到他的,去了也是白搭。
但他又不能說什麼,因為他就是他們要找的目標。
他倒也不怕說出去,以他目前的實力,就算這群道派子弟一起上,也未必能傷他絲毫。
不化骨,不死不滅可不是白叫的,哪怕是原主人渡過九重雷劫,除了靈魂裂痕遍布外,再無其他的傷痕,更別提死亡了。
而如今,接受了大秦龍運的洗禮,就算有哪個不開眼的敢重演奪舍大戲,他就等著成為楊釗靈魂的養分吧。
“嗯,你走了,我可不打算就這麼走了,再逛逛。”
楊釗返回東門鎮,鎮子雖小,該具備的還是具備的。比如茶館,酒館,茶館,胭脂,麗春院都有。
嗯,麗春院,可以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