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山,正清派
玉樞峰的密室正中燃著一盞油燈,圍繞著那小小油燈站了一眾長者,長者們一個個均是麵色凝重,目光緊鎖著油燈中的燈火,紛紛屏氣凝神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這小小燈火給吹滅了。
本是密不透風的密室,油燈周圍又環繞著一眾人,可那小小的燈火依然是不住的搖曳,似乎隨時要熄滅在本不存在的風中。
“大長老怕是不行了。”其中一個長者皺眉以神識向其他人傳遞著自己的看法。
“當真不行了嗎?”另一個長須長者不甘心的傳聲,似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除非有那個東西。”
“哪個?”長須長者神情激動,險些發出了聲響。
其他長者頓時沉默了,良久才有一個稍胖的長者傳聲道,“還不是百年前叛出的那個。”
“關他何事?”長須長者顯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固執的追問起來。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長須長者顯然耐不住性子,神色激動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倒是說啊!大長老現在生命垂危,若是他仙逝,咱們正清派也就完了!你我眾人都沒有好日子!”
“師弟,”一個灰袍長者歎息道,“你少安毋躁!大長老的事關乎整個正清派,我等怎會不知。”
“那還不快說!”
“於師弟,還是你說吧!”灰袍長者傳聲給一個幹瘦長者。
於姓長者顯然不太情願,卻又不得不如實回答,“他就是大長老最需要的那個東西。”
“什麼!”長須長者一臉的驚駭,“你瞞了這麼久?難不成想私吞?”
於姓長者被**裸的揭穿了私心,心裏縱然不滿卻又不能表現在麵上,隻得厚著臉皮辯解道,“那叛徒消失的無影無蹤,百年來沒有半點兒消息,怎能說是我想私吞?若我真想私吞,又怎會讓其他師兄弟知道?”
“罷了!”灰袍長者不想再糾結於陳年往事,“當務之急是如何找到他。”
於姓長者忙是辯解道,“掌門師兄,您最清楚,我根本沒有他的半點兒消息。”
“那你門下的那個女弟子呢?”灰袍長者,也就是正清派的掌門,冷冷的提醒著。
於姓長者麵色微赧,“百年來我一直威逼利誘,可她就是死活不說!我卻是沒有辦法!”
“哼!”正清派掌門冷哼一聲,顯然是不屑揭穿他。一個女娃娃而已,若是真想從她身上得到點兒消息還不是易如反掌,隻怕於師弟是想等著那人修成金丹,修為穩固之後再一舉擒獲,倒是打的好算盤。
“讓那女弟子去大殿!我倒要看看,在派中諸位長輩麵前,她如何隱瞞!”
於姓長者麵有不甘,可眼見眾人都將目光聚在他身上,他又不得不將那女弟子喚了來,隨後又隨著眾人去了大殿。
不過多時,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躬身走進正清派的大殿,恭敬的跪在眾位長者麵前,低聲道,“弟子徐淑蘭拜見掌門。”
“嗯,”正清派掌門輕哼一聲卻沒未讓徐淑蘭起身,而是直接問道,“你與那叛徒可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