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神丹!馭神獸!廢物二小姐竟是絕世魔尊 如何讓一個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那就是救她於危難,傾情相待,讓她對你掏心掏肺,至此,背叛她。”
“當初,你屠我滿門,如今你死有餘辜,現如今我要娶訾歆,你把九龍琉璃塔給我算是全了我們的情意。”
男人風姿綽約,金色的法衣,頭戴金冠,襯得他本就俊朗儒雅的臉龐更加顯得聖潔威嚴,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祇,世間的審判者,居高臨下。
他嗓音出塵,往日覺得好聽的聲音,現如今聽來卻瑟瑟發抖。
鳳玦麵容被毀,雙眼挖去,曾在三界有名的魔尊已經成了廢物,他騙她情深。
她又被鐵鏈穿骨而過,早已沒了鬥氣,大限已到,怪不得凡人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轉過頭,看向他的視線。
“白千鱗,其實,這數年我真心待你,屠你全家也另有他人,無論如何,咳咳……我快要死了,在此我承諾你,解除婚約,還我自由身,從此後,天地萬年,我們再也不見。”
若再見,必取你性命,萬死不辭!
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山間水色,風聲水聲千年變化。
鳳玦動了動手指。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
睜開眼,鳳玦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陌生的空間。
四周是白茫茫的霧氣,如混沌初開,透著一股強大神秘的上古氣息。
前方的鎏金寶座上斜躺著一道身影,那人一身紅衣如火,青絲如瀑,隨意披散著,垂至腰間。
其一手撐著額,一手隨意的搭在曲起的膝上,一張精美絕倫的臉龐如上天精雕細琢而成,雌雄莫辯。
其狹長深邃的鳳眸輕輕的上揚著,漫不經心的朝鳳玦的方向望來,端的是慵懶矜貴,邪魅狷狂。
額間一抹火紅的印記,更是為其增添了幾分魅惑,唇形削薄,殷紅似血,風華絕世。
妖孽也不過如是!
對方忽然自鎏金寶座上站起身來,長身玉立,如鬆如竹。
其踏步而來,火紅的衣袍在他身後徐徐展開,袍尾之上有金銀絲繡成的蒼穹浮雲,乾坤日月。
隨著他行走間仿若幽冥河畔的彼岸花,極致怒放,幽冷神秘。
“鳳玦?我們終於見麵了。”
對方清冷如歌的嗓音幽幽響起,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他嘴角掛著一抹熟稔的淺笑。
“你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
鳳玦皺眉,目光警惕的望著他。
無論是身為前世的魔尊,還是現在莫名其妙的起死複生,鳳玦都很確定一點,自己並不認識他。
男人唇角輕揚,帶著睥睨天下的氣勢:“吾名君澤。這裏是吾的空間!”
鳳玦黛眉緊緊蹙著,周身的戒備更加淩厲了幾分。
君澤勾唇,狹長的鳳眸中染上了一抹輕淡的笑意:“沒良心的小東西,若不是吾出手,你早就魂飛魄散了。”
鳳玦眼裏露出詫異之色:“你是九龍琉璃塔?”
君澤點頭,複又搖頭:“也不盡然。我隻是寄居於九龍琉璃塔中。”
鳳玦眉頭微微蹙起:“什麼意思?”
“我被仇家追殺,生死之際,意外落入到了一處戰場遺跡中,因為當時受傷太重,便隻得寄身於九龍琉璃塔中,此後我也進入了沉睡的狀態。大概是因為你得到了九龍琉璃塔,我不知不覺中吸收了你的靈力,才得已蘇醒。”
鳳玦聞言不由瞪大了眼睛:“所以,我那百年間毫無寸進,皆是因為你在暗中吸收我的靈力?”
君澤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個,我也不是有意的是吧,你天天把九龍琉璃塔帶在身上,而你的靈力又特別的純淨,最是滋養,我沉睡期間自動吸收了你的靈力,我也毫無辦法。”
“你還有理了?要不是你暗中吸收了我的靈力,我也不至於遲遲無法突破武神,也不會遭了那對狗男女的暗算。”
鳳玦氣得臉色黑青,使勁的磨著後槽牙。
君澤絕色俊美的臉上擠出一抹笑容,風華萬千,邪魅惑人:“不管怎麼說,也是我讓你看穿了那對狗男女的真麵目,還保留你的神魂,讓你重生,不然到現在你還被蒙在鼓裏。”
鳳玦道:“是不是我還得謝謝你?”
君澤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小姑娘,咱們好歹相互陪伴了百年,也算是老熟人老朋友了,何必這麼見外。”
鳳玦黑了臉龐:“不要臉。”
誰跟他相互陪伴了百年啊!
君澤雙手環胸,桀驁帥氣的臉龐上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鳳玦眸光一冷,眼底有寒芒乍現,恍若雷霆。
“自然是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