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越森林了幾天之後,在一片開闊從未到達的地方,生怕迷路的月魂隻得順河而上,餓了就用長矛捕魚燒烤,就在這樣不知不覺中,時光飛逝,轉眼已過去十一個日夜了,除了寧靜的出奇的夜晚他會有些想弟弟之外,其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練習輕功和鍛煉他唯一一本武學書籍“起手式”,那還是武大叔送給他的禮物,可見武學書籍有多珍貴。
又是一個溫暖暖的中午,沿河已走一上午,沿途的美景風光美不勝收,月魂還能天真的像孩子一樣,在無人觀望的河邊花叢,嬉戲追逐著飛舞的蝴蝶,那可愛又有些滑稽的動作卻是能令人捧腹大笑,可惜了,可惜了沒人看到,月魂看著這世外般的美景,放眼望去也不像有人踏足的痕跡,所以他才能那麼放下男人堅強的一麵與蝴蝶嬉戲。
不知嬉戲許久,月魂感覺有些疲憊了,躺在一處平整的草地上,使勁貪婪地呼吸了周圍的空氣,漸漸的困意襲來,他進去了夢鄉,一切顯得十分的美好,悠然見南山。
突然,一身影把本應照射在他臉頰上的溫暖陽光擋住了,月魂懶洋洋地打個哈欠,坐起來一看,原來是個姑娘,披肩長發紮起,身形細白,穿平底繡鞋,臉色細膩紅潤,一副大宅閨秀之貌,有種無法言表的美,配上身後的美景,如畫中人物,身後背著一特製的背籃,兩手都有幾束花草,花草有著奇特的味道,嚇得月魂趕緊站起來,那麼偏遠的地方,還有一個單獨的女子背籃子采野草?
“姑娘,這荒郊野外的,你怎麼會在這裏。”月魂從小就生活在邊城,從未見過那麼漂亮的姑娘,長得亭亭玉立,還獨自這麼遠的地方,這萬一遇到危險呢?沒理月魂的擔心,那姑娘隻是抹唇一笑,笑得月魂更是心急,他再幾次朝姑娘身後望去,沒發現其他人。
“你這麼還笑的那麼開心呢,這荒郊野外的多危險,整不好直接被魔抓去了。”
陽光灑在少年的臉上,她隻是靜靜的看著月魂,有些日子沒理外表的月魂,臉上的胡須看起來都是歲月的痕跡,他隻是熱地難受的時候才丟下長矛和服飾,縱身一躍河中,暢爽的沐浴河中,隻是頭發和胡須卻無時打理,這才讓姑娘看得入神。
“你說的哪裏話,這哪是什麼荒郊野外?這是月城塞外。”在看得月魂不好意思的時候,姑娘開口了。
“月城塞外……月城……”月魂聽的姑娘說月城兩字,高興的合不攏嘴,若姑娘非生人,巴不得激動地搖姑娘。
“對呀,沒錯,這裏就是月城,邊塞就是城門外五公裏內的範圍,我們都是那麼稱呼的。”姑娘邊說邊指向被樹林擋住的方向,因角度位置的關係,不過能看見高聳的瞭望台。
“那好,姑娘再見,希望我們還能再相見。”月魂高興壞了,心思都不在姑娘身上,拿起長矛“嗖”躍出十多米,接連幾次的跳躍就消失在姑娘的視線中,氣力吹起姑娘的服飾,留下的姑娘一連串沒來得及張口的問號,隻得遠遠望著英俊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內。
一個身影如鬼魅般的飛躍幾次後就出現了月城的城門前,頓眼被這城門的宏偉大氣鎮住了,城牆高幾十米,左右綿延不絕,放眼望去隻見城牆消失在視野的盡頭,連接大山,城門如巨大的口子切開了綿延的城牆,能看到兩扇數十噸的鋼製城門上有十幾個生鏽的圓環鐵圈,用於馬匹牽引關閉城門,在圓環鐵圈上方三米出能看到兩把兵器交叉的圖騰,望著周圍進出城內的人,近半手持各種利器,服飾也略顯怪異,仔細觀察之餘,月魂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左胸口出都有一塊徽牌,月魂沒近看,無法確認上麵的圖騰文字,幾個力士牽拉著馬車上放有一猛獸屍體,那猛獸之死很明顯是受到常人無法承受的重擊,從平躺的屍體前可看出,猛獸脖頸子被巨大外力擊凹,骨架都歪了,月魂順走馬車前,幫他們一塊推著馬車,在摸到馬車的一霎那,月魂驚呆了,這車帶屍體,沒想到那麼重,難怪別人是三人一隊,旁邊的一力士隻看著月魂卻不說話,卻是想嘲笑月魂,月魂的動作都顯出了他從未久經沙場的凶險,在幾次的折騰後,月魂雖未能盡綿薄之力,但他的真誠讓那力士放下了心中的戒備,再看出月魂的長矛就明白了,那長矛能殺死凶猛的野獸嗎?那力士心裏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