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後,奴婢是胖丫。”
“崔管事窩藏刺客,這事,你可知道?”太後居高臨下的問道。
啊?關月容抬頭望了太後一眼,見這太後正冷冷的瞪著她,這分明就是要保崔管事嘛,崔管事她就算真的窩藏刺客了,誰又能知道?她也不可能二的自己到處跟別人去說吧?再說了,就衝著太後這架勢,就算知道的也不敢說呀!
“奴婢不知道。”關月容實話實說。
“徐景,這禦膳房上上下下都問過了,都沒有人知道崔管事窩藏刺客,你不能單憑一套夜行衣就斷定刺客是她窩藏的吧!”太後不急不緩的說著,像是在於徐景討論,其實話中卻已經下了結論。
眼下屋子裏所有的人都做出一副鴕鳥狀,太後的意思已經如此的明顯,人家就是玩賴了,你又能怎麼樣呢?
“太後,奴婢是冤枉的!奴婢進宮兩年,一直沒有出過什麼差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一定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太後,您要給奴婢做主啊!”崔管事臉色蒼白的不斷的向太後磕頭,一臉的恐懼。
看了看崔管事,太後緩緩說道,“哀家自然不會讓你蒙冤的,徐景,你可還有其他證據,沒有的話,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下官還有其他證據。”徐景手一揮,一個侍衛將一個托盤呈了上去。
“這是侍衛在崔管事房中搜到的,黃金白銀,還有金銀首飾,這些可不是一個普通管事能夠有的,不知道崔管事這些錢是從何而來啊?”
崔管事看見托盤中的錢物,臉色一變,“這是……這是……這是奴婢多年來從牙縫裏省下來的,祖上有一些財產,叔叔又經常買首飾給我……”
“能省出這麼多錢嗎?難道崔總管的俸祿就夠給你買這些?”徐景冷哼一聲,這托盤中,黃金一百兩,白銀三百兩,銀釵十支,還有碎銀子與銅錢,豈是崔管事幾句話解釋通的。
“徐景,你說這錢來路不明,可有證據?”太後一張臉陰沉下來,厲聲問向徐景。
“這些自然是崔管事苛刻宮奴而來的銀子,太後隻要質問一下禦膳房的宮奴便知道了。”徐景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你,你說,崔管事有沒有苛刻你的銀子?說錯了,哀家就杖斃了你!”這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脅嘛,這個時候誰要是承認了,還不是腦殘了!
“奴婢……奴婢……”
徐景一把抓住關月容,“還不快點說!”隨後一句很輕的話落在關月容的耳中,“想活命就說實話。”
這才是赤果果的威脅啊!崔管事是太後的人,太後與皇上不和,徐景是皇上的人,現在太後在明,徐景在暗,一個兩個都不好惹,而兩個人又都對關月容虎視眈眈,她到底該選擇哪一方呢?
這時候徐景動了動手中的寶劍,囧,竟然嚇唬她,關月容又想了想,這個時候還是小命比較重要,如果不聽徐景的,很可能晚上就被砍死了,再說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整個赤月國,太後再大還能大過皇上嗎?
“回太後,這托盤其中一支銀釵便是奴婢被搶走的。”關月容目光灼灼的看向托盤中的銀釵,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由不得關月容來選擇了,太後這娘們兒看起來太不好相處,就算今天站到了太後的隊伍裏,他日也難免會遭殃啊,更何況徐景那個麵癱已經拿性命威脅她了,眼下還是活命最重要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