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牛頭馬麵帶著張青走過奈何橋是孟婆正以旁人無法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這下又有一個不在三界五行之中,跳出輪回之外的人了。”
“啊,”被一陣撕裂幫的疼痛弄醒“哥哥你醒了。”邊上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張青勉強撐開眼皮看見一張稚嫩的小臉,怎麼這麼眼熟呢。但是他現在頭疼欲裂,也沒多的精神想這些,隻想著現在趕緊昏迷過去麵的受這樣的苦楚。他腦袋裏現在就像一個在充氣的氣球,在無限擴大,而那些相當氣體的東西在裏麵橫衝直撞卻找不到發泄口。終於轟的一聲方青又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青在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他正躺在一張用木板拚湊的床上邊上還躺著一人,借著窗口的月光仔細看了看。這不是自己的妹妹嗎,隻是現在才七八歲大,隻見她蜷縮著身子,臉上滿是淚痕,嘴裏還在呢喃著,依稀能聽出來是在叫爸爸媽媽。
張青甩了甩頭,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不是喝了孟婆湯投胎轉世了嗎?怎麼又往回跑了十幾年了。而且自己以前好象沒這種經曆啊。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現在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都又酸又痛。無奈在妹妹身邊躺下,靜靜看著那張透著陌生又顯的熟悉的小臉。哎,以為在也難已得見的人就躺在自己身邊。在也難已見的人,對了,父親母親呢?心中疑慮一起,他在也難已掩飾心中的激動。一骨碌爬起來強忍著渾身的酸痛下床。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月光亮的很。借著月光四顧看了看。這房子還有些印象,應該是自家以前的老房子。後來做了新房就沒人住了。
在地下沒找著鞋,赤著腳開了門,來到曬穀場上。一輪大大的月亮掛在當空,灑下的光芒白的有些過份。讓人有置身夢境的感覺。張青看看四周,一切都很熟悉,隻是老房子邊上本來蓋的新房子卻隻是一堆斷牆瓦礫。張青走過去,殘瓦斷壁處處都有火燒過的痕跡。一陣巨大的不安籠罩著方青,他轉身快步回到老房子裏各個房間找了個遍,除了妹妹和自己在無一人。回到房間,呆看著妹妹。心裏滿是譏諷,還以為能重來一次呢,看來多半是妄想了。
第二天,一處山坡,一座孤墳。叔叔說當清理出父母的骨骺時兩人是抱在一快的,因為是火災燒的,已經難分彼此了,所以就葬在一塊了。看著那塊匆匆刻就的碑文,就如同父母站在麵前看著自己一般。張青伸手輕輕撫mo著石碑,喃喃說道“那邊是白發送黑發,這裏是黑發送白發,世事當真是不如人意啊。本來還想在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在過這一輩子的呢。你們放心,妹妹我會好好照顧的。”雖然不知道怎麼字回跑回十幾年前,但是方青是死過一回的人,開的也開,既來之,也就安之了,。想通之後就是要打算怎麼過日子了。
一場大火,把家裏的一切燒了個精光。現在兩兄妹的衣服被褥都是鄰居沒接濟的,平時兩人的生活也能過下去,地裏有菜,要就去摘去挖。去年收的稻穀也大多放在老房子裏,張青去喝他叔叔說了下,把田地都給他種,又叫他叔叔叫人把倉庫裏的稻穀留下足夠兩人的口糧後都給賣了。又叫村長打了一張證明去派出所補辦了戶口。用戶口簿去鄉郵政局開個戶把賣穀子的來的幾百塊錢存了。家裏還有一條漁船,有幾個鄰居來問過。不過這個他沒賣,他自有自己的打算。隻是這幾天張青的表現著實讓那些親戚朋友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