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自己的記憶,鍾離塵終於找到蛇妖所在的位置,一個躍身跳到樹上,觀察著地上的情況,環顧四周好幾遍的他始終沒有找到玉顏草,鍾離塵心中充滿疑惑,難道玉顏草真的被楚輕狂取走了嗎?那麼蛇妖呢?
鍾離塵一個縱身,再次回到地麵上,開始搜尋著這裏,但是四顧無人,唯一有的也隻是雜七雜八的荒草和雜亂無章的亂石,怎麼找也沒有找到蛇妖的身影。
鍾離塵有點心灰意冷,隻好開始喊叫著蛇妖的名字。
“蛇妖,蛇妖,出來,我有事想要問你。你最好老實地給我出來!”或許是蛇妖的功力過於深厚,才會讓自己感受不到他的氣息,不管如何,鍾離塵都要問清楚蛇妖,玉顏草到底是怎麼回事。蛇妖身為守護者又怎麼會輕易把玉顏草給楚輕狂呢?到底楚輕狂作出怎樣的行為,才能奪得玉顏草?
但是任憑鍾離塵如何呼喚,蛇妖始終沒有現身。於是鍾離塵開始聚精會神地感受著這裏的氣息,氣息裏沒有蛇妖的氣息,卻還是充滿了熟悉氣息的殘留,難道是他認識的人趁蛇妖不在而輕易把玉顏草得手的?但是蛇妖怎麼會不在禦龍山呢?
所有的問號凝聚在鍾離塵的心中。“既然在禦龍山根本沒有出現什麼,那麼南宮惜朝和二長老,說得到底是什麼事情?”鍾離塵沉思著。
鍾離塵又在禦龍山頂上查探良久的鍾離塵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於是他隻好離開禦龍山,動身回去村子裏。
回到村子的時候,鍾離塵卻開始在村口裏徘徊了。自己的心好像在呼喚著自己要去楚輕狂的房間裏看看楚輕狂,自己的心,好像十分想要去看看那個麵容姣好的女人;好像十分想要去看看那個好強要勝卻為自己溫柔地熬藥的女人;好像想要去看看那個為了自己不知道以何種方法奪得玉顏草的女人。
行動總是隨心而行,不知不覺中,鍾離塵便來到了楚輕狂房間的門前。抬頭看向那輪明月,鍾離塵心裏掠過一絲不清不楚的情感。
夜晚總是有些寒冷的,不知楚輕狂的被子有沒有蓋好,說來也奇怪,鍾離塵竟然為了自己要去見楚輕狂找了一個這樣的理由,這也確實好笑。
深夜裏瘋狂地想見一個人的衝動,這算是愛嗎?鍾離塵心裏冷笑,自己怎麼會愛上楚輕狂呢,她隻不過是一隻被利用的棋子,自己還真沒有聽過下棋的人會愛上棋子。
躡手躡腳走進了楚輕狂房間的鍾離塵,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心想如果自己被楚輕狂發現了,該怎麼解釋自己現在這樣的行為呢?可能那個要看看她被子有沒有蓋好的這個理由根本就不能適用的吧。
鍾離塵斜靠在圓柱上的鍾離塵看向床上的人兒,床紗散落,遮蓋了楚輕狂的容貌。
鍾離塵隻能隱隱約約地透過床紗看到楚輕狂的容貌,那個褪去平日堅毅表情的楚輕狂,此刻看起來竟然有那麼一絲可愛,鍾離塵輕笑,自己什麼時候會變成這樣的偷窺狂,偷窺著別人的睡臉呢?
但是看著潔白的月光灑落在楚輕狂的臉上,讓她的臉顯得更加的柔和,褪去了平日那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氣息。鍾離塵有著一種忍不住想一親香澤的想法。
鍾離塵小心翼翼地走近楚輕狂的床邊,撩起垂在床邊的床紗,坐在楚輕狂的床邊看著楚輕狂恬靜的睡臉。
眉眼間滿滿的都是一股女子的柔情,神秘如她,又有平常女子所沒有的堅強。難怪南宮惜朝會如此迷戀這個女人,那麼自己呢?或許自己不知已經在何時,和在她的相處中,陷入了沼澤,想到這裏,鍾離塵甩頭。
鍾離塵的內心十分的複雜,開始不斷地問自己,自己對楚輕狂到底是愛情還是在利用她呢?任憑自己如何在腦中搜索,始終不能得出一個合適的答案。但是鍾離塵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弱處,堅定地想到自己絕對不會按自己的心所控製!但這一切似乎都是枉然的。
鍾離塵一隻大手輕輕地撫上楚輕狂的臉上,楚輕狂的臉好嫩好滑,鍾離塵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楚輕狂的額頭。這時鍾離塵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受控製了,在楚輕狂的麵前。
楚輕狂因此而皺眉,好像隨時都準備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樣子。鍾離塵一個錯神,害怕自己會驚醒楚輕狂,隻好縮開自己的大手,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撫過楚輕狂緊皺著的眉頭。想讓楚輕狂放輕鬆一點。
“嗬。”鍾離塵一聲輕笑,好像在嘲笑自己現在的行為,又好像在嘲笑自己不敢麵對自己的情感。
鍾離塵柔聲地問不會回答他的楚輕狂,說:“到底你是以什麼樣的方法拿到玉顏草的?你到底為我付出了多少?楚輕狂,我越來越摸不透你了。我隱隱地感覺到你一直在隱瞞我些什麼,但是我不願問出口,我想聽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