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伸出自己有著修長指甲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楚輕狂的麵龐,楚輕狂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臉上有點微微的痛覺。表情有點捉摸不透地對楚輕狂說:“而如今你來了,我就看到我希望的曙光,也幸虧玉顏草有點神奇的功效啊,不然我的天女又怎麼會那麼容易送上門來呢。”
蛇妖玩弄著手中的火把,大笑著對楚輕狂說:“你一直以為隻不過給點鮮血我那麼簡單,那就給吧,反正對你也無礙,對不對。但是可惜啊,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是天女,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血有多麼的寶貴。”
“拜托說重點好嗎?你這樣故弄玄虛有必要嗎?”楚輕狂看著蛇妖囂張的樣子,又聽著她兜兜轉轉但始終說不出重點的樣子,實在是有點不耐煩,於是出口打斷了蛇妖的話語。
蛇妖掐住楚輕狂的下巴,慢慢地用著力,讓楚輕狂的下巴硬是留下兩個紅印,惡狠狠地對楚輕狂說:“天女,雖然我不會大發慈悲把你放了,但是你好歹也應該對我有禮貌點,雖然我沒能力讓你不要那麼囂張,但是我有能力在殺死你以前把你折磨個透徹。
楚輕狂用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蛇妖,好像想要用眼神給她來一個千刀萬剮似的。心想這該死的蛇妖也未免太囂張了,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囊中之物,但是天性驕傲的楚輕狂始終不會輕易向別人所屈服的。
蛇妖見到楚輕狂的眼神,心裏十分的不爽,捏著楚輕狂下巴的力度不禁又加大了一點,愣是讓楚輕狂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於是蛇妖轉過身來,開始用火把點燃著楚輕狂的四周,輕笑著對楚輕狂說:“你知道嗎?要融合兩大神器不僅需要拿天女的血浸泡七天,還需要天女的魂魄來鍛煉,隻要有天女你在。到時候妖魔就可以突破束縛,入侵大陸了。而到時候我就可以離開禦龍山,恢複自由了,哈哈哈。”
楚輕狂突然恍然大悟,自己也覺得以自己的鮮血便可以換來玉顏草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原來還有那麼大的陰謀在背後,自己豈不是變了禍害蒼生的罪人嗎?想起這些,楚輕狂不禁蹩緊自己的秀眉,咬了咬唇,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蛇妖看著在楚輕狂石床身邊熊熊燒起的烈火,又看了看表情絕望的楚輕狂,心中十分的高興。心想這次楚輕狂是走不掉的了。於是蛇妖狂妄地對楚輕狂說:“現在隻要你一死,我的大計便可以得以實施了。”
而就在楚輕狂深陷水深火熱之中,鍾離塵卻被困在了一個透明的牢籠裏,他拚命地捶打著無形的牆壁,愣是無法離開一個狹窄的小範圍。不知道楚輕狂現在身處什麼樣境地的鍾離塵內心十分的慌張。
於是鍾離塵開始瘋狂地敲打著那個無形的結界,但是任憑他如何敲打,即使是運用內力,都無法得以打開一個出口,讓自己逃脫出這個位置。鍾離塵覺得此時的自己實在是太窩囊了,無力地頹坐在地上。想他是天子驕子,竟也有這麼一天。無法保護住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蛇妖又再次向楚輕狂伸出自己的手,死死地掐住楚輕狂的脖子,狂妄地笑著對楚輕狂說:“現在,隻要你死了,我們妖魔就可以統治這個世界了,天女你應該為此而感到光榮。”
說罷,便開始加重自己掐住楚輕狂脖子的力度。就在楚輕狂開始感受到自己吸入的空氣開始稀薄的時候,冰冷的鎖鏈因為四周的火開始變得灼熱起來的時候,楚輕狂開始感到有點無力。自己是要死在這個山洞裏頭嗎?
楚輕狂心想自己死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如果自己的死會成為解開妖魔枷鎖的罪人,那才是最大的過錯。楚輕狂努力地用自己的力量掙脫開妖魔的魔爪,但無奈自己手腳被束縛,單靠頭部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開她的手掌心。
楚輕狂拚命地咳嗽著,腔內的空氣更加的稀薄,就在楚輕狂將近要閉眼離開的那一瞬間。突然一個身穿黑袍,麵帶黑色麵紗的人現身於蛇妖的身邊,一個掌風便把蛇妖打開幾尺之外。
楚輕狂看著這個神秘人有如此厲害的功力,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崇拜。可以輕易讓蛇妖退到幾尺之外的人還真不多啊。如果自己正麵和蛇妖衝突,恐怕也沒有這樣的能耐能打敗蛇妖。
“你是誰?”蛇妖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恐懼,自己挨的掌風雖然看起來軟綿無力,但是其實自己已經受了內傷,現在別說和這個神秘人打,即使是隨便一個有內功的人和自己打,也可能無法抵擋他的攻擊。所以蛇妖神色慌張地問神秘人,想知道個究竟。